啊!他们喜气洋洋的,全然没有害怕我大金的意思。便是蹊跷之极,不知其中原委如何。”
兀术惊道:“真,真的么?你可看清楚了,韩世忠也在!韩世忠怎么可能在秀州,怕是不可思议了。”
密探忙道:“千真万确,没错,殿下,我看的分明,那韩世忠进了钱江楼,还请了歌妓,歌舞升平,好生热闹。看来那家伙也是个好色之徒,不足畏惧。”
兀术转过身去犯难道:“这,这,这可如何是好啊,如何是好?韩世忠堵截我们了。他即便好色,可他也不傻。他夫人就是个娼妓,本太子如何不知,好色是男人的传统,并不稀奇。不过韩世忠非等闲之辈,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顷刻又转过身来说道:“快请阿里、蒲卢浑、讹鲁补、术烈速四位将军前来,好从长计议。时不我待,如此事关重大,要早下决断才是。”
密探应声道:“是,属下这就去!太子殿下就放下心来,韩世忠乃好色之徒,不成大器,因此不必疑虑。”说着退了出去。
顷刻,阿里等人进来忙道:“太子殿下,您找我?怎么,宋军主力何在?韩世忠那厮如今在做什么,太子殿下可曾知道了?”
兀术叹道:“韩世忠在秀州!不知有什么猫腻。他在闹什么元宵,还有一大群女人和他在一起,这家伙真是会享受。”
阿里惊道:“噢!那如何是好?青龙镇、江湾、海口都走不得,如今秀州又有韩世忠。如此岂不是堵截了我们,没有援军如何是好?太子殿下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。不可轻举妄动,以免中了宋朝诡计。”
讹鲁补走了走看着地图叹道:“看来事到如今,只有走镇江了,到了镇江再向建康,然后渡江北上,直达徐州。镇江没有韩世忠,就不必担惊受怕了。本元帅一声号令,我大金将士一定会冲锋陷阵打败宋军。那个时候就好了,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。可以北去休整大军,再挥师南下,必定势如破竹。”
蒲卢浑附和道:“殿下,那!那也只能如此了。韩世忠既然不在镇江,我们就不必担心了,乃是天助我也。看来韩世忠也不过如此,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术烈速笑出声来:“韩世忠是好色之徒,他在秀州玩女人呢!”众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兀术笑道:“好,就这样传令下去,让将士明日出发向镇江府挺进!”言毕便又查看起地图。
阿里等人齐声道:“好,太子殿下多加保重,我等就去了。”言毕出帐而去。
三月里,江南之地,莺歌燕舞,柳絮飘飞,嫩黄芽儿显出春意阑珊,令人心旷神怡。许多人依然踏青而来,喜笑颜开。
子午四人看着江南春色也是心旷神怡,虽说大战在即,可又有何妨。镇定自若四个字,胸有成竹四个字皆是一语中的。
韩世忠与夫人梁红玉在军帐之中正查看地图,子午四人也陪同左右,只是静听,并不插话。
武连瞅着梁红玉,但见她风骚不已,普安与余下更是垂涎三尺,只有子午感觉梁红玉巾帼英雄的气度令人钦佩。
一将领进报道:“将军,夫人。长江渡口业已封锁,参军大人让我来问您龙王庙该如何布防?”
韩世忠说道:“长江口封锁之后,要派兵埋伏好才是。至于龙王庙事关重大,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够考虑清楚,让参军来吧!我等再作商议。”
将领应声道:“好,我这便去了。”说着退了出去。
韩世忠走了走说道:“龙王庙实乃一制高点,如此便是必争之地。”
“夫君,依你看来,龙王庙埋伏如何?制高之处如若被金人占据,恐怕就不好对付了。”说这话的便是梁红玉,只见她温柔美丽、婀娜多姿,果然是个美女。虽然娇弱,不过言语之间不乏巾帼英雄之气。
韩世忠看了看图标之处的龙王庙道:“好,自然是好。不过还有什么妨碍难得一说。”说话间眉头紧皱。
听到韩世忠说“妨碍”二字梁红玉觉得有什么妨碍呢,不觉难免不太明白又看着黄天荡就说道:“黄天荡乃是一废弃了很久的死叉港,有进无出。”
韩世忠听得此语,在“有进无出”四个字上在意了,想了想就马上笑道:“嗯!夫人所言极是,我也觉的此处极好,那就让兀术到这里面去吧!”
梁红玉看着黄天荡说道:“此番定要生擒金贼兀术才是,他是金国四皇子,如若生擒便是我大宋雪耻之事。沿海人民饱受金人强取豪夺之苦痛,实乃我等失职。捉得金国太子,算是报仇雪恨了。”
韩世忠叹道:“夫人,唉!如若这般说来,我便无地自容了。不报此仇,难解心头之恨。”
梁红玉寻思片刻说道:“不知二帝现今如何?怕是凶多吉少、孤苦伶仃了。听说他们到了金国拜谒了金太祖的庙宇,完颜吴乞买那老贼还封徽宗陛下是昏德公,封钦宗陛下是重昏侯。皇子们一个个被充入了金国军营,帝姬们一个个如花似玉的被糟蹋了。我如何不知道,我如何不能体会呢,她们可怜了。”此言一出,武连不觉想起赵香云,顿时泪光点点。
韩世忠看着地图也泪光点点的道:“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