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弃,想到这里,就强自镇定,喜笑颜开道:“不错,耶律南仙王后她太也刚正不阿,实在是看到亡国有些悲痛欲绝,一时想不开,故而绝食而亡。天祚帝也被女真人抓走了!我西夏听说后也是诧异万分。此番要去金国送些礼物,仅此而已,让金国知道我西夏也是礼仪之邦。你们宋朝不敌女真人,我西夏只能独挡一面了。”
没想到,这厮居然挖苦起我大宋,想到这里,费无极灵机一动,马上假意说出此行的最终目的:“我们都不必藏着掖着,打开天窗说亮话,有何不可?我们希望大人行个方便,让我们扮作西夏使节,去金国走一遭,还望大人引荐一番,我们也好得到金太宗的赏识,甘愿在金太宗帐下效劳!”此言一出,可谓开门见山,一语中的。
西夏焦彦坚大惊失色,摆了摆手,惊道:“这,不可思议。”
张明远道:“大人且听我说,我们也是深思熟虑,绝非胡思乱想。”西夏焦彦坚纳闷道:“你们为何不到我西夏效力?”
费无极定了定神色,马上分析开来:“如若我等到了西夏,你也不想想,凭我们的文武双全,还有大人的功成名就,风光无限么?”
西夏使臣嘴上趾高气昂,可心里却乐个不住,这人真会说话。顿时笑道:“本官的功名利禄,不用你们劳思费神。多谢,多谢。”
张明远道:“大人如此聪明,如何稀里糊涂。我们实在是在东京呆不下去了,去金太宗哪里,至于他要不要我们,都是我们的造化。这就不劳大人费心了,我们知道大人一定与金太宗有许多机密大事要商议,我们自然会回避,放心好了。”说话间也假意奉承起来。
西夏焦彦坚道:“张叔夜与你们难道没商议过?我却不信,你们总这样头头是道,这世上的话到了你们口里,那便了不得。说的天花乱坠,深不可测,实乃‘语不惊人死不休。’”说话间还有疑虑,便紧锁眉头之际,捋了捋胡须。
费无极道:“张叔夜这个老狐狸,与蔡太师争强好胜,后来被太上皇一顿臭骂。如今他都被太上皇赶到海州做知州去了。如若不是他把梁山贼寇宋江等人剿灭有些功劳,恐怕如今就告老还乡了。他如今还在济南府做知州,一个小小的地方官,不值一提。”嘴上虽这样说,心里却对张叔夜说上一万个还望见谅。张大人千万别怪无极,无极是有口无心,胡说八道,迫于形势而已,还望见谅。
西夏焦彦坚自然知道张叔夜如今的下落,又听费无极所言不虚,便点了点头。
费无极道:“蔡京这老贼,如今跑到江南去了,我可不会找他去,童贯也在,我更不可能去。你也知道,大宋仁人志士,无不对此二贼,深恶痛绝。”
张明远道:“如今蔡京和童贯都跑了,我等只好自谋生路。”
西夏使臣焦彦坚聪明过人,素知张叔夜乃是文武双全的忠臣良将,世人皆知蔡京乃是乱臣贼子。没想到费无极与张叔夜出使西夏时那般忘年交,如今却在背地里说他的坏话,可见世态炎凉,人心叵测。看来费无极果然误入歧途,成为无耻小人了,说不定与蔡京同流合污也未可知。想必费无极又得罪了蔡京,故而离开宋朝,去投金国。既然有此想法,何不好言抚慰,让他们转投我西夏,也算让我西夏如虎添翼,也是极好。想到这里,微微一笑,马上客客气气拉着费无极的手,推心置腹,道:“张叔夜与蔡京、童贯斗,实乃以卵击石,自取其辱。不错,费无极,看来你是感到宋朝的党争之祸。还是我西夏好,我主英明神武,雄才大略。如若你去金太宗那老狐狸身边不顺心,就到我西夏好了。本官绝不嫉妒贤能,我主求贤若渴,惜才如命,必不亏待尔等。”
西夏使臣焦彦坚依然将信将疑,笑道:“你们宋朝太上皇、皇上,意下如何?我可是知道,张明远与赵佶同年同月同日生。情深意重,无出其右。”
张明远也对太上皇、皇上大不敬起来,心里却觉得对不住了太上皇、皇上,明远一派胡言,还望见谅。想到这里,马上对西夏使臣耳语起来:“大人,这宋徽宗是老糊涂蛋,宋钦宗是小糊涂蛋,我们如此身手不凡,在宋朝实在屈才,我们要到金国功成名就,还望成全。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大恩大德,自当没齿难忘。”
费无极怕这厮想告诉乾顺,就直截了当,劝他:“这回事,乃是不可告人。天知,地知,你知,我知。不足为外人道!如若大人对夏王说了,他一定恼羞成怒,说你一定与宋朝勾勾搭搭,那你就说不清了,岂不自寻烦恼。”
张明远又想起“围魏救赵”,便掷地有声:“如若此番成行,还望大人在夏王面前陈说利害,在河曲摆兵布阵,作为疑兵,乃‘围魏救赵’之计。一则,如若金人势大,西夏也好提防,二则,金人势弱,西夏大可作为策应,缓解我东京之围,如若西夏胆大心细,夺取金国土地,岂不易如反掌?”
西夏焦彦坚心中咯噔作响,没想到这二人如此暌人心思,说到自己心里去了,顿时哈哈大笑,也推心置腹起来,一番自圆其说,连自己都佩服自己。心里又细细一想,张明远都骂起自己的皇上了,实在匪夷所思。素知张明远与宋徽宗同年同月同日生,是故交。如此可见,宋徽宗早已把张明远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