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听了这话点了点头,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马扩去幽州城,便迫在眉睫。最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,此乃上上策。老夫最怕血流成河,有人以为老夫嗜杀成性,此乃大大的谬论。上天有好生之德,如若两国交战,战火纷飞,不知道多少将士要身首异处,客死他乡了。”转过脸看向张明远和费无极。
张明远道:“范琼将军所言极是,皇上也怕违反‘海上之盟’,有失体统。”
费无极道:“幽州城不可小觑,那耶律大石和萧干还在负隅顽抗。”
马扩道:“太师,萧德妃的兄弟萧干可是不会屈服,耶律大石也是宁死不屈,此番伐辽,定要谨小慎微,不可轻敌。”
童贯笑道:“你一介酸儒,哪里知道军国大事。萧德妃不过一个妇道人家,死了男人正伤心难过,哪有心思管幽州城。耶律大石虽有通天的本事,可也分身乏术,不敢自作主张,就怕被萧德妃和萧干给扣上造反的帽子,那李处温便是前车之鉴。萧干虽说是个茅厕石头,又臭又硬,可又有何惧?如今耶律淳撒手人寰,天祚帝抱头鼠窜,生死不明。幽州城人心惶惶,人心浮动,契丹人和中原人分心离德,此乃天赐良机!我大军人踩马踏也可拿下幽州城,我偏不信邪。小小幽州城,居然久攻不克,岂有此理?”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,动了动嘴唇,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