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家的,你得还给我。’李存孝也不争辩,拎起老虎,隔着山涧,像扔石头一样扔到李克用脚下,据说砸出个坑,叫‘迭虎坑’。 李存孝武艺高强,勇猛无敌,没有人是他的对手,连武功天下第二的‘铁枪’王彦章在他手下都过不了几个回合,排第三的高思继就更不用说了,在李存孝大战十员武将后,而且是伤风感冒的情况下,几回合就生擒了高思继。 李克用处死李存孝后,排第二的王彦章就天下无敌了,竟连挑李克用三十六员大将,急的李克用都哭了,后悔杀掉李存孝,这时军师出主意,派人假扮李存孝出战。王彦章见到李存孝原来还活着,吓得魂飞魄散,掉头就跑,同时竟把王彦章的弟弟王彦童活活吓死了。”
张明远问道:“金台呢?”费无极道:“干爹种师道曾对我说,金台曾支持王安石变法,传授过蔡京内功。他出生在浙江金华府义乌县金庄村,自幼脾气倔强,喜欢练武,十岁那年,父母双亡。十二岁时离家出走,浪迹江湖,在河北一次遇险时被一名叫田七的武侠救助,并与他结为兄弟,向他学习异功绝招。后来从军并成为一名赫赫有名的战将,他性格豪爽,喜欢广交天下武林好友,曾偕同结义兄弟,力挫七十二座擂台,打遍天下无敌手,获得‘天下拳王’的美称。据说他有一个徒弟叫做周侗,在东京郊外做武师,一般人都难以相见。”一语落地,张明远暗自佩服,没想到无极知道这么许多,可见读书不比自己少。
张明远道:“方才我听你提及吕布,倒想起一个人了。”费无极笑道:“何许人也?”张明远道:“吕布,也叫吕奉先。还用我说么?”
费无极拍了拍脑门,哈哈大笑,道:“你是说萧奉先?”张明远点了点头,乐道:“我怀疑萧奉先这名字便是取自三国吕奉先。”费无极道:“我也以为如此,如若你不说,我还想不起来。总觉得萧奉先这名字好像似曾相识,眼下便明白了。”
张明远道:“吕奉先的下场由他在世之时的反复无常所造就。萧奉先的下场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,必将自食其果。”
费无极恨恨的道:“这萧奉先不是什么好东西,张叔夜大人如若不说,我们还难以置信。他弟弟战败,他居然欺瞒天祚帝,由此萧奉先的弟弟得以生还,而不受到军法处置。他这便是和童贯一样的所作所为了。童贯欺瞒皇上,说刘法将军没死。萧奉先欺瞒天祚帝,说他弟弟已经竭尽全力,只怪军士贪生怕死。这二人也算沆瀣一气,都有胆大妄为之举。”
张明远气得握了握拳头,骂道:“童贯这狗贼最是丧尽天良,害死刘法将军,如若再害死干爹如何是好?”
费无极瞠目结舌,问道:“莫非干爹如今也要步刘法将军后尘?童贯如若狗胆包天,我们定要告诉皇上,想方设法也要为刘法将军平反昭雪。”
张明远嘘唏不已,叹了口气,摆摆手,道:“罢了,罢了。常言道‘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’蔡京和童贯如今作威作福,恐怕非你我三言两语便可挫败。我等与皇上眼下还交情不深,还要静观其变,以免引火烧身,得不偿失。”递个眼色给费无极,示意他不可冲动,以免自取其祸。
费无极指着前面高山,信誓旦旦,道:“蔡京和童贯好比眼前大山,我等定要翻过去。”张明远道:“谈何容易,不过事在人为,我们将竭尽全力。”费无极乐道:“恒山派,我们来了。”跨马而去。
张明远紧随其后,叫道:“山谷骑马,不可太快,当心有闪失。你出门在外,要小心谨慎,干娘的话,都当耳旁风了。常言道,‘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’你可明白?”
费无极回过头,纳闷道:“如此地方,能有什么闪失。又开玩笑,胆小鬼,快走,如若天黑就麻烦了。”笑了笑,得意洋洋,跨马飞奔。
张明远眼疾手快,用夏国剑一指,急道:“你看,快躲开。”果然一块山石滚落下去。路上的水坑砸出水花来,啪的一声,溅到路边石头上去了。
费无极见状大惊失色,心有余悸,摸了摸胸膛。张明远道:“北方高山,少雨所至,树木稀疏,土层很薄,故而多裸露松散的山石。久而久之,山石滚落,不足为奇。”
费无极问道:“你看了什么书,居然还知道这些?”张明远道:“沈括的《梦溪笔谈》,在东京时,那王希孟手中便有,他是手不释卷了。我恰巧就看到这些,如今正好活学活用。”费无极乐道:“那是爱不释手。”
张明远问道:“你可知如今这恒山派所在的恒山,为何处在辽国掌控之内?我百思不得其解,一直以为,在大宋境内。”
费无极看向远方叹道:“幽云十六州被石敬瑭献给契丹人以后,恒山便划归了辽国。‘澶渊之盟’以后,辽国为了两国友好,便容许中原人抵达恒山烧香了。恒山派见到中原人很是亲切,不由泪光点点。”
张明远笑道:“好像你来过似的,见过恒山派泪光点点一般,别吹牛,真可笑。”“虽未曾见过,但也差不多了。”费无极笑出声来。
顷刻二人不再争执,更相和睦。来到恒山派山门把马交给恒山派弟子,说明来由,就跟随恒山派弟子,且走且谈,上山去了。山路漫漫,秋高气爽,郁郁葱葱,风景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