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惨白。“好,好。”赵朽拔出短刀,伤口竟无血流出,只有焦黑皮肉翻卷,“这么多年,第一次有人伤到老夫。”赵朽一步步走向昭野,赤红手掌抬起。叶临川秋月剑再振,剩余刃丝尽数迸发,却只在赵朽身前三尺就被护体真气阻隔,寸进不得。就在掌落刹那,地上“生死不知”的飞羽突然动了。他一跃而起,手中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,直刺赵朽脚踝后侧。赵朽怪叫,护体真气瞬间紊乱。银针没入半寸。只半寸,够了。二十根刃丝骤然收紧,勒入赵朽周身皮肉。赵朽双目暴凸,赤红手掌反拍向身后飞羽,飞羽却不退,双手死死抱住赵朽左腿。“就是现在!”阴阿七嘶喊,两截断剑脱手掷出,精准钉入赵朽双目。昭野捡起自己的绝霄短刀,从下而上刺入赵朽下颌,贯穿颅脑。场中死寂。赵朽身躯晃了晃四散倒地,眼中更是错愕之色。飞羽此刻正大口喘气,胸前衣襟被掌风余波震碎,露出里面暗金色的软甲。“地阶飞羽。”男子勉强拱手,“谢大人救命。大人若是再次带队,我们三人必跟!”阴阿七踉跄走来,捡回断剑,盯着叶临川看了半晌,忽然扯出个笑:“公子,我欠你一条命,不知以身相许可好。”叶临川没有回答,只是闭目强压心中杀气,“褚烈还没现身。”“无趣。”话音刚落,庄内钟楼突然响起急促钟声。不是警钟,是丧钟。一声接一声,整整二十三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