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看着她一仰头一杯酒就见了底。
烈酒的烧灼很快上涌,苏和卿的脸泛起了漂亮的粉色云霞,水嫩嫩的看起来就很香甜。
沉砚白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,飞快地移开视线,摒弃脑中那些旖旎的念头。
苏和卿没注意到沉砚白的目光,兴奋地看着充当裁判的母亲:“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!”
飞花令起,以“春”字为题。
舅舅先来:“春眠不觉晓。”
舅母接:“当春乃发生。”
苏沉香笑吟吟:“俏丽若三春之桃。”
轮到沉砚白,他略一沉吟,从容道:“阳春布德泽。”
苏和卿松了口气,赶紧接上:“过春风十里。”
几轮下来,沉砚白竟应对得滴水不漏,诗句信手拈来,博的祖父连连点头。
苏和卿正暗自佩服他确实学识渊博,几轮下来也喝不了一口酒。
就在这时,舅母眼珠一转,笑道:“总用‘春’字太简单,不若我们换个玩法,对诗接龙,下句需包含上句最后一字的谐音,如何?这个更有趣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