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但是经过今日的谈话,前世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沉朗姿娶她的那个“大哥”,和眼前的沉砚白慢慢重合起来。
苏和卿无比清淅的意识到,前世和今生,除了她这个重生的人之外,剩下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变化。
沉砚白能说出这样的话,证明他就是这样想的。
苏家与沉家天差地别,这样的婚姻给沉家带不去任何利益,所以沉砚白不同意她的婚事,致使她上辈子无论如何都只能是沉家的小妾。
谢依然的婚事与她恰恰相反,正因为家室相当,所以即使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也能貌合神离地过到一起。
沉砚白自始至终是这样一个毫无感情、利益在上的人,所以他即使知道郡主的害人之心,也会因为利益而直白地忽视。
苏和卿把最后一杯白茶一饮而尽,站起身来。
“沉先生既然这样讲,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沉砚白见她要离开,跟着起身,站在她身后,微微蹙眉。
“我难道说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