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?以后还在不在学校混了?不行,我得誓得死捍卫自己的沟子!”
“为什么不拒绝。”既然不会满足她,为什么还要做她男朋友?
司骏气焰一下子灭了:“可那是伽意唉,我追一年才追上,谁舍得放弃。她前男友我也认识,从来没听过她有这癖好,说不定就是为了考验我的决心。”
程清徊合上书,语气变得严肃:“所以,你骗了她?”
“哪有!”司骏眼神飘忽,“我说再考虑,反正现在又不会做。”
程清徊还想说什么,忽然被司骏用夸张地姿势捂住嘴,另外两个舍友买饭回来了。
再聊这个话题不合适,程清徊只能皱眉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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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伽意心里清楚,司骏是个钢铁直男,想要他俯身难如登天。但正是这样,事情才会更加有趣。
伽意细水长流地向他输入着四爱的知识,偶尔亲吻他,也会摸他的腰,手指挑开他的衣服。
普通情侣接触,司骏都非常享受,但每当事情朝着那种方向发展,他就会猛地惊醒,应激般推开她。有次用力过度,直接将伽意推倒了。
两人体型悬殊,伽意屁股着地,眼角沁出泪来,尾椎都要断了。
男生大脑空白,呼吸急促,心里一紧张,扔下她就跑了。
伽意在原地坐了会儿,给好朋友黎霜打电话,让她来救自己。黎霜骑着共享电车把她送到医务室。
幸好她骨头硬,没什么大碍,就坐着还有些疼。
“你介意我打他吗。”黎霜是个丹凤眼瘦高女生,留着黑色的公主切,抱臂靠在墙上,语气很冷,“或者,我找个人打他。”
“哎呀,不要啦。”伽意捧着她倒好的热水,还笑得出来,“他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把你扔那儿也不是故意的?”
“……”
伽意盯着她看:“学校哪有人能打得过司骏?你是不是又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兼职了?”
黎霜顿住,稍稍瞥开眼: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是在哪里认识的人?”伽意道,“霜霜,你忘了上次游戏厅兼职……”
上次黎霜去游戏厅兼职,被小混混调戏,她一怒打碎了人两颗门牙,工资没拿到,还赔进去五千块钱。
“好了,”黎霜打断,把话题重新引到她身上,“想谈四爱,找直男干什么。”
伽意不说话,用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着她。
某个瞬间,黎霜和她的脑回路对上了:“亲自调教更好玩?”
伽意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:“霜霜好聪明。”
黎霜打量她的小身板,恨不得白眼翻上天:“调教他还是调教你的尾椎骨?没有金刚钻,别揽瓷器活,懂?”
伽意笑不出来了:“你怎么还人身攻击,一次意外罢了,失败是成功之母!等着瞧吧。”
想要司骏这种,还不是手到擒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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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骏当时只是吓住了,反应过来立即感到懊悔,他怎么把老大一人扔那!
程清徊从图书馆出来,见司骏一个人在空地上愣着,走近询问情况。
司骏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哥!我完了!”
程清徊听了他的陈诉,立即转身:“先去找她。”
两人返回原地,伽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无论司骏怎么打电话,她都不接。
“这该怎么办。”司骏郁闷。
两人坐在湖旁边,程清徊点开企业微信,给人发信息,过了会儿才说:“她朋友把她送到医务室了。”
司骏松口气,但没振作起来:“她会跟我分手的。”
程清徊一言不发。
身为堂哥,他该说些什么安慰他,但司骏完全自作自受,谁都不会想和一个伤害自己的骗子继续恋爱。
司骏也就伤心了一晚上,第二天一早便去文学系教室外候着,见伽意下课就巴巴过去给她背书包。
伽意没有拒绝,放慢脚步,和他并排走着。
“老大……”司骏拽住她的衣袖,轻轻晃了晃,像撒娇的大型犬,“你理理我。”
伽意倒吸一口冷气,说了声“疼”,。
“哪里疼?”司骏不敢碰她了。
“尾椎骨摔断了。”伽意眼眶含着圆嘟嘟的眼泪,显然是疼狠了。
司骏傻掉了:“这么严重吗?我不知道……”
伽意不说话,委屈地低着头。
司骏见她这样,心都塌陷一大块,恨不得把她抱进怀里哄,又怕牵扯到她身上的伤。
“要不,”伽意细白的手指攥住他胸前的衣裳,抽抽鼻子,“我们还是分手吧,这种事不能强求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他疯狂摇头,也要哭了:“老大,我错了,我不该推你……表白的时候答应过你的,你想怎么做都行,我怎么能推你,还把你自己仍在那。”
“我太糟糕了,老大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,求求你,不要和我分手。”他没忍住将她揽进怀里,像碰易碎品般。
伽意小声道:“可你不想我碰。”
“想的,等我省赛回来,我让你碰,”司骏腰背弯折,把脸埋在她怀里,“原谅我吧……”
“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