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她的心声还是她的吻都让他开怀。
“好吧,殿下既然如此有诚意,那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“是陛下叫我去崇州保护一个人,说那人身份很特殊。”
楚昭月眼神一凛,心说这件事楚宸渊果然也知道内情。
谢偃戈没注意到她表情变化莫测,自顾自继续说:“但等我赶到之时,只遇见一波来灭口的黑衣人,此外那栋宅子里已别无他人。”
他没能完成任务,手下还有两个兄弟受伤,但好在回京之后陛下并没责怪他。
这件事蹊跷至极,他虽心有疑虑,但并未继续调查,可如今见楚昭月也对这件事感兴趣,他便觉得更不简单了。
“你去之时宅子里已经没人了?”
他点点头,表情认真,没有半分心虚之意,不像在找借口敷衍她。
有关邹途一事,越查眼前的迷雾就越浓重。
见楚昭月想得出神,谢偃戈慢吞吞地贴了上去,趁她毫无防备之际将人推倒在床,“殿下,我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