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”,只剩下冰冷的、预设好的陈述:
“真是精彩的演讲……卡默斯兰那。”投影的声音毫无起伏。
“但……愚弄人民者必得报应,弃誓者必得酷刑。历史的车轮从不因个人的悲鸣而停转。我真的很好奇……”
投影的“目光”似乎落在白默身上,“你该如何拯救这个,终将被无尽黑潮所彻底吞没的世界?
你的挣扎,不过是毁灭交响曲中一段稍显刺耳的音符。”
白默甩了甩左手的血珠,任由鲜血顺着指尖滴落,染红了脚下的岩石。
他抬起头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,眼神锐利如刀,直视着那虚幻的投影,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:
“我也很好奇,在永久失去60%的特殊权限,丢失了翁法罗斯的终级协议,并且……深刻体会了我的‘特殊性’之后,”
“你还敢不敢,让你的意识,再次踏入翁法罗斯之内?
还是说,你这位古老的存在,已经沦落到只敢躲在安全的角落,播放这些预先录制的、怯懦的遗言?”
然而,那投影对白默的挑衅置若罔闻,只是自顾自地,冰冷地播放着预设的终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