绡纱帐，中央一张巨大的软榻上散落着各色情趣法器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画像，画中全是年轻男子，每个人像下方都标注着日期。
"我的前任肉灵徒们。"
红芍注意到杨灵的目光，自嘲地笑了笑，"最长的活了十三个月零三天。"
杨灵走近细看，发现那些日期后面还跟着小字注释——"金丹初期，火灵根，耐力上等"、"筑基大圆满，水木双灵根，柔韧度佳"
"你把他们都"杨灵没有说完。
红芍的笑容带着几分凄然："不是我杀的。当他们修为被吸干就会被宗门收走据说是拿去喂护山神兽了"
杨灵突然伸手按住一幅画像，那上面的男子眉目间与他有三分相似："这个为什么特别标注''逃''字？"
红芍身体一颤："他是唯一一个逃掉的肉灵徒。为此我被罚了三十鞭"
她下意识摸了摸后背，那里隐约可见狰狞的鞭痕。
杨灵若有所思地收回手。看来这九月九阳宗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。
"西北主殿的布局。"
他转移话题，"特别是禁地和宝库的位置。"
红芍挥手打出一道法诀，阁内顿时浮现出一幅三维光影地图。
西北主殿十八峰如莲花般绽放，中央是那座造型诡异的主殿。
"主殿地下有三层"
红芍指着地图解释，"第一层是宗门宝库，第二层是刑罚堂，第三层"
她突然压低声音，"据说关押着历代反抗的圣女圣子，但没人亲眼见过"
杨灵注意到青石在红芍提到地下三层时微微发热。
他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细节。
"各峰之间可以自由走动吗？"
红芍摇头："每峰都有禁制，除非有峰主或长老手令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