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早,为何能将铺里所有东西全部都搬空?”
“你的意思是,药铺里的药材其实是被藏起来了?”
陶若云摇头,“暂时还不知道,要先找一找,只是觉得搬空药铺这样大的举动一定会惊动四邻,米铺离这里不远,听闻异常也会早做准备,如此,咱们去时就不会发现那床下的洞。”
白愫愫觉得她说得有道理,“你脑子好使,我都听你的。”
陶若云指了正屋和偏房,“那你去搜这边,我往屋后身那排窄房看看。”
白愫愫又不解,“要是藏东西,不是应该像米铺那样,将东西藏在正屋,你去搜窄房做什么,那边臭得很。”
对待白愫愫,陶若云向来有耐心,“愫愫,正屋我进去过,里面气味与院中一般无二,如果要藏下大量药材,那屋内多少会弥留一些草药味,倒是后面窄房,该是用来给店里伙计和制药药工居住,常年干旱,吃水费劲,更别说个人卫生,他们干一天活,自然会臭,而这臭味刚好能将药味遮掩,能寻到药的机会更大一些。”
而且,一些药工有藏药偷卖的恶习,说不定她运气好就找到一包被人遗落的药包呢。
她人已经走到墙院拐角,声音不大,却清晰的飘进白愫愫的耳朵里,人消失时,恰好最后一句话说完。
萧川站在前院通往后院的房门边,他挑眉一笑,果然读书人家的闺女心智灵活,倒是与他三弟粗糙性子互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