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怪物…那怨念聚合体本身，就是导致这片海域磁场混乱、空间不稳定的根源之一？”莱昂恍然大悟，“奥克塔维娅超度了它，反而…净化了这片海域？”
她立刻低头在记账板上疯狂操作：“…成功超度远古怨念聚合体（ss级威胁）！净化闪光礁部分海域环境！大幅降低后续航行风险！项目总成本包括：船只损耗（护盾全毁，龙骨损伤，维修预估八十万金币）、武器弹药消耗、‘潮汐撕裂者’符文损耗、外聘死灵专家服务费（按三小时计，一千八百金币）、精神损失补偿…合计…一百零五万金币！”
她顿了顿，嘴角勾起：“…但因此获得的‘环境红利’、‘航线安全附加值’、‘研究成果’（奥克塔维娅的数据）以及…两枚碎片的完整回收…预计总收益估值…一百五十万金币！净收益：四十五万金币！完美！”
莱昂听着那天文数字的维修费，心脏又开始抽痛，但听到最后居然还有“净收益”，一时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莱昂：“…”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奥克塔维娅，又看了一眼笑容灿烂的薇尔娜，突然觉得，也许…亡灵都比奸商可爱一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