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你…”童战震惊住了。他一直以为童朵儿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。没想到,没想到。
“那个伊天雪醒来这么久了,没有为你生下孩子,难道不是因为她不能生吗?她不能,我能啊。我还年轻,能生很多个。 ”童朵儿生气的说着。
“ 我是因为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。在这之前我必须尊重她。”他看着童朵儿一字一句的说着。他现在后悔了。因为他没有跟天雪说清楚,让天雪误会,让天雪心烦头疼而选择离开。更让童朵儿做出这一切让天雪流泪难过。
“ 什么。”童朵儿震惊住了。他居然因为这个没有碰伊天雪。她以为伊天雪不能生。
童朵儿看着童战,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不能拥有。为什么童大哥就不能是她的。
童朵儿站在原地,身形微微颤抖,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,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童大哥,只要我成了你的女人,你不会对我不负责的,对不对?”说罢,她猛地一挥手,那股奇异的香气如幽灵般瞬间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,迅速钻进童战的鼻腔。
童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头晕目眩之感如潮水般涌来,他努力稳住摇晃的身形,瞪大了眼睛,大声质问道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那声音中带着愤怒与警惕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。
童朵儿向前走了两步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她近乎癫狂地说道:“我只是想要你,想要陪在你身边,为什么伊天雪能,我就不能?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一种决绝。
“这是烈性春药。童大哥,别怪我。”童朵儿说着,又缓缓走上前来,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期待。
童战只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,直冲脑门,他觉得童朵儿简直疯了,这疯狂的举动让他又惊又怒。体内的火气直往上冲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,烧成灰烬。他拼命地想要控制自己,双手紧紧握拳,指关节都泛白了,但那股香气却像一条无形的蛇,紧紧缠住他,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持。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童战猛地一咬牙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狠厉。他从腰间迅速抽出一把匕首,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。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,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流了出来,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地上,溅起一朵朵血花。疼痛如闪电般传遍全身,却让他清醒了几分,他强忍着痛苦,紧咬着嘴唇,让自己保持理智,大脑也逐渐从那团迷雾中清醒起来。
“童大哥。”童朵儿被这一幕震惊住了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脸上满是惊愕与慌乱,连忙冲过来想要扶着童战。
童战却用力地连忙推开她,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,仿佛能穿透人心:
“ 我不会喜欢你,也不可能。 水月洞天的人个个单纯善良,你太可怕了。”
“你以后不用进族学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,敲在童朵儿的心上。
说完,他顾不上手臂上那汩汩流淌的伤口,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袖。他踉跄着朝着门外跑去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,仿佛脚下踩着的是无尽的荆棘。但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找到隐修。
童朵儿愣住了,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,整个人呆立在原地。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,不会喜欢她,还要把她赶出族学。以后她就是平凡的一个人,学不到武功了,这意味着她将失去一切,失去在族中的地位。童朵儿愣坐在原地,双手捂住脸,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,痛哭起来。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自己下了最狠的春药,他宁愿割血来保持清醒,也不愿意碰她一下。那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,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伤。
童战踉跄着冲进隐修的小屋,伤口的血还在汩汩流淌,将一路都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。他面色潮红,眼神却透着几分清醒的倔强,一进门就大喊:“隐修!”
隐修正坐在桌前捣鼓着草药,听到这声呼喊,猛地抬起头,看到童战这副模样,瞬间瞪大了眼睛,手中的药杵都差点掉在地上。“哎哟,童战啊,你这是咋啦!”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,小跑着过来扶住童战。
童战身体滚烫,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,他喘着粗气,努力把事情的经过快速说了一遍。隐修听后,眉头紧紧皱起,嘴里嘟囔着:“这童朵儿,真是胡闹!竟用这种下作的手段。”
说着,隐修便扶着童战到躺椅上躺下,施针止血后,转身立马在药柜里翻找起来。他的动作十分迅速,眼睛在各个药柜间扫视着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解这春药之毒,需得用清凉降火、安神定魄的药材。”
不一会儿,隐修就找齐了所需的草药,有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薄荷,叶片翠绿欲滴;还有那深褐色的黄连,带着一股苦涩的气息;以及几味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十分珍贵的草药。他把这些草药一股脑地放进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