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南宫晴的话,沉诚面露古怪:“那个啥,我身上没有刀。”
“啊?没有刀,那这是—”
南宫晴当即意识到那是什么,俏脸一红。
当即就调整身体,想离其远一点。
可这棺材里一共就只有这么点地方,这一动“恩———”沉诚当即闷哼一声。
“你,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———”南宫晴的脸更红了,声音都在颤斗。
该死,该死,该死—什么秀色可餐的美男子,完全就是个混蛋!
“明明是你在欺负我,怎么搞得跟我对不起你似的?”沉诚调笑道。
“谁欺负你了!你,你这——”南宫晴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对了,你刚刚说的话作不作数?”沉诚又挑挑眉毛。
“什么——-啊!”南宫晴这才想起来,刚刚为了骗沉诚把保命丹药吃下去,好象说出了很厉害的话。
什么“要是活下来了,就让你打我屁股打个够—”
可是,说那话,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必死无疑,所以才说的啊!
真是倒楣,怎么没死呢———
南宫晴局促地眼神飘忽,两只玉足搓来搓去:“我,我那只是———”
“不会吧不会吧,南宫女侠不会是说话不算数吧?”
“谁,谁说话不算数了!”听到这话,南宫晴顿时急了。
行走江湖,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气,而义气最重要的就是诚信!
君子一言,快马一鞭,岂有不遵守的道理?
当即咬牙:“打!打就打,你,你现在就打吧!我受得住!”
说看,还认命地把眼睛闭上,把屁股起。
可想象中,臀浪翻滚的画面却并没有发生。
她帐然若失地睁开眼睛,却正好对上了沉诚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南宫晴当即意识到,自己又被这男人戏弄了。
“你这混蛋!”几次三番被戏弄,小母老虎顿时气血上涌,张开嘴巴,一口咬到了沉诚的肩膀上。
“哎哎哎,痛痛痛!”沉诚伴装吃痛。
“啊?可我根本没使劲!”南宫晴连忙松口,却看沉诚又笑嘻嘻的,知道又被他耍了,表情变得更加局促了。
只是心跳比一开始跳的,还要再快上几分。
“行了,给你记着,等出去再打。”沉诚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还有,我得给你解释一下,之前打你屁股,是因为你中了毒。”
“我中了毒?”南宫晴眼神一颤。
“是啊。”沉诚当即把柳夫人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肉包女侠听后,脸上顿时露出屈辱与自责。
原来沉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自己不感谢他也就罢了,竟然还跟个母老虎似的咬了他,真是罪过。
又觉得自己的举动似乎太过亲昵,当即面红耳赤,说不出话来,从裤子里掏出个包子,小心翼翼地啃了起来。
沉诚看的喷喷称奇。
也不知道这货的包子都是从哪冒出来的。
“喷喷喷,小弟弟你可不乖哦,这就背着那朵白莲烧花玩起来了?”飘了出来,
单手撑腮,侧躺在他胸膛上。
“她们都是我的翅膀。”沉诚没心没肺。
“附身?”
“对了,沉大人。”正吃着包子的南宫晴,突然问道:“你是怎么猜到传送阵在棺材里的?”
“正常情况,看到那些黄袍怪人把王老爷扔进棺材,不都应该避之不及吗?”
听到这话,也竖起耳朵。
“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王老爷我的名字。”沉诚叹口气。
“啊?”南宫晴愣住。
“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死而复生,他根本不是姓王的。”沉诚目光如炬,既是说给,也是说给南宫晴:
“我一直想不通,灰袍人让柳氏她们钓鱼执法做什么。如果只是报仇,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,还要培养怨灵。”
“但看到那个从棺材里翻出来的姓王的,我便有了个猜测。”
“什么猜测?”南宫晴睁着双大眼睛,表示听不懂“他们或许是在用这种方法,替换朝廷命官的家人。”沉诚沉声道“利用男人的色欲,把他们骗到这里杀掉,再用他们的皮封印怨灵,这样的话,就能轻而易举的完成替换了。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—”南宫晴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主要是这猜测实在太过惊世骇俗,有点超出她的认知了。
“你没听姓王的说吗?户部侍郎的孩子,还有京兆尹的亲戚,都来这里玩过,他是被他们介绍的。”沉诚又接看说道:
“我想,那些人恐怕早就已经被替换掉了。”
“而且他们很聪明,查找的目标并非是真正的官员,而是纨子弟。”
“这帮子纨们本就行事乖张,什么混帐事都做,扮演起来就算有些地方不象,也可以轻松塘塞过去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听着沉诚的分析,南宫晴喃喃自语,已经信了一大半:“沉大人真乃神人也——”
侧躺着的,看向沉诚的眼神中,也多出了几分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