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脸,冷哼一声:
“看什么?我只是不想我的‘容器’被野兽啃了。”
“没了你,谁来集齐残片?谁来开镇魂木?”
他语气刻薄,可那句“容器”,却像一把刀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
他不是在救我。
他是在利用我。
可为什么……他要拼死冲出电话亭的废墟?为什么要藏在车斗里?为什么左臂的伤,比在仓库时更重了?
三轮车在颠簸中加速,血瞳狼被黑雾屏障死死挡在后方,红光在夜色中渐渐远去。
老太太依旧沉默地开着车,仿佛身后的一切厮杀都与她无关。
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蓑衣,朱砂咒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
奶奶,你当年抱着的那个“能救三界的东西”
究竟是什么?
而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我是“容器”
他又在守护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