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眸睁大,耳后鳞片瞬间红透!
黑袍的衣角在他身后微微抖动,像是在无声地尖叫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觉得这发……有点长……”
我笑得前仰后合,将处方举到他面前:
“要治相思症,不用偷偷剪头发。直接来拿就是了。”
他站在原地,进退两难,最终低下头,声音几不可闻:
“……那你,有没有……‘症’?”
我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将那张处方轻轻贴在他胸口。
“有。而且,已经病入膏肓了。”
他抬手,终于不再躲闪,轻轻握住我的。
霞光中,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交织在一起,再也分不开。
而那朵“和解花”,在晚风中轻轻摇曳,露珠滴落,又一次在地上写下——“和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