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也围了上来,目光都落在林玄身上,惊喜、担忧、委屈、以及一丝对净尘的好奇与审视,交织在她们眼中。
“林玄!”
“小冤家!”
“林大哥!”
三女几乎同时开口。
林玄看着她们憔悴却写满牵挂的容颜,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感动,松开扶着净尘的手,将三女一一揽入怀中,虽只是短暂的拥抱,却传递着无声的歉意与思念。
“我没事了,道基已复。”他在她们耳边轻声说道。
三女闻言,皆是娇躯一颤,抬头看向他,美眸中瞬间爆发出璀璨的光彩,之前的委屈与担忧一扫而空,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。
慧觉大师在弟子的搀扶下走来,看着林玄,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:“恭喜林施主,涅盘重生,重获生机。此番劫难,施主与净尘,皆是我大般若寺的恩人。”
林玄连忙还礼:“大师言重了,若非寺中庇护,晚辈早已道消身死。此乃因果循环。”
他的目光,却不自觉地再次投向一旁静静而立、脸色依旧苍白的净尘。与她之间,那场始于困境、终于共患难的独特情缘,以及那灵肉交融参悟佛法的经历,绝非简单一句“恩情”所能概括。
苏晚晴三女亦是心思玲珑之辈,看了看林玄,又看了看气质空灵、与林玄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无形默契的净尘,心中都隐隐明白了什么,但此刻重逢的喜悦压过了一切,并未多言。
林玄沉吟片刻,对苏晚晴三女柔声道:“晚晴,非烟,小雨,你们先回青岚宗,告知玉衡师叔祖和师尊我安然无恙的消息,也免得他们挂心。”
三女闻言,皆是一愣。
“你不跟我们回去?”苏晚晴蹙眉。
“小混蛋,你又想丢下我们?”曲非烟媚眼含嗔。
“林大哥,你要去哪里?”公孙雨更是直接扯住了他的衣袖。
林玄看着她们,眼神温柔却坚定:“我还有一些事情……需要在此地了结。待事情办完,我立刻回去寻你们。”他的目光,若有若无地再次扫过净尘。
有些缘,必须亲自面对,妥善安置,方能无愧于心,也无愧于远方的她们。
苏晚晴深深看了林玄一眼,又看了看净尘,冰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复杂,最终缓缓点头:“好,我们等你。”她选择了信任。
曲非烟撇撇嘴,哼了一声,却也默认了。
公孙雨虽然不舍,但也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三女知道,此时的林玄,需要空间来处理一些她们暂时无法介入的事情。
与三女及慧觉大师等人告别后,林玄目送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山外的路上,这才转身,看向一直静立原处,如同空谷幽兰般的净尘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残破的寺院中,也落在两人身上。
“师姐……”林玄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。他与她的尘缘,又该如何了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