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王建设呢?他老娘作践白霞时,他是瞎了?不会阻止吗?”
“王建设?”
李翠柳扯着嘴皮子,眼神嘲讽:
“他能不知道王婆子什么样?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把她弄来的。”
“白霞走了没两个月,他就和食品厂副厂长家的闺女搞在一起了。”
“那会儿王建设装得多好啊,对白霞好,对孩子也好,就连我们这些邻居,谁家有个事儿他都会去帮忙,整天笑呵呵的,跟老好人一样,”
“这样的人,谁能想到呢?”
“就连现在,巷子里还有一些脑子不清爽的替王建设说话,说都是王婆子的错,不该磋磨儿媳妇,”
“又说王建设还是记恩的,白老头和白霞都走了,也没让小松改姓。”
她也是后来把所有事串在一起,才有了些猜测。
不单是高兰青,舒窈也是听得火冒三丈:
“他可真无辜,无辜到毫不费力的得到了房子票子还有一份好工作!”
“吃绝户的凤凰男!”
“婶子,那个小松是?我在这儿也有几天了,就看见王婆子身边总跟着一个王大麦。”
高兰青最心疼这个妈走爹不管还被抢了房子的白家孩子。
“小松啊,自白霞走后他就害了病,”
李翠柳指着嘴叹气,
“不说话,也不乐意搭理人,成天被王婆子关在家里。”
“王建设再婚后厂里给他们分了房,听说原本是想也把小松带过去的,王婆子把着,没肯,借口照顾孙子留在县里,还把乡下一对孙子孙女带了过来。”
“说什么照顾孩子,那婆子根本就没把小松当做孙子。”
李翠柳摇摇头,不忍再说。
她们到底是外人,碰上了也就只能骂几句,偷偷给孩子一点吃的。
“窈窈啊,我说这些,就是想告诉你,那王建设不是东西,你去了食品厂,王建设这种人,能避就避,老话说得好,宁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。”
“他现在的老丈人是副厂长,牛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