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手上,连去厕所都得打报告。
舒窈:……
这些玩意儿不会白准备了吧。
万幸,这个时期进站管的不严,甚至能送人上火车,
舒窈艰难地拎着两个大包挤上月台,可抬头一看,人不见了。
顿时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。
沉仲越一早就注意到了她,不止是他,沉仲恒和沉江海也看到了,
父子三人都是当兵的,很是敏锐。
沉仲恒和沉江海继续护着秦淑她们上车,沉仲越避开那些人的眼睛,悄摸过来,一把拉住舒窈的骼膊,
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不怕被人看见?”
明明是关心的话,却说得极其别扭。
舒窈刚想给登徒子同一个肘击,回头看见是沉仲越,一下子惊喜起来,
柳暗花明又一村,功夫没白费!
但沉仲越说的也是大实话,她将两个大包塞进他的手里,立刻转身走人,态度十分潇洒。
她自认为,在这样的情况下,能做到这一步,仁至义尽,
无论是对炮友,还是对便宜儿子,都能交代得过去。
沉仲越攥紧了手,两个十分有重量的包裹上还残存着舒窈的温度,
罕见的,他眼中流露出一点茫然,
他真的,有点分不清舒窈对他、对沉家,是什么感情了。
沉仲越克制着没有回头,顺着人流登上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