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搞笑了,象是在妈妈学校里看见过的一只被老鼠吓着的橘猫。
苏知云也偷偷弯起嘴角,娘儿仨一起见到的那只猫,这会儿脑子同频。
还是太小了,
苏知云叹了口气。
她今年三十一,和沉仲恒同龄,看舒窈就跟看自己的学生一样
去年得知小叔子要结婚,对象还只是个18的小姑娘,她是真吓了一跳,
那会儿沉仲越都24快25了,比舒窈整整大了6岁多。
仲恒去年军区大比武,没有请得了假,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匆匆来匆匆去,和新娘子都没怎么接触,就记得是个很文静的姑娘,也记得仲越满面春风的敬酒,
谁知,这次回来,竟然是这个样子。
苏知云又叹了一声,没有精力去想其他,舒窈再怎么样,有舒老首长在背后撑腰,都不会真的跟着他们下放,
她能狠得下心丢下孩子,以后也肯定不会过得太差,
只可怜她的淮屹淮峥,一个9岁一个才5岁,要跟着她这个当妈的受苦。
好不容易清理干净,秦淑还想把孩子往舒窈怀里放,被舒窈惊恐地拒绝了。
开玩笑,刚刚那满身的屎,已经够让她有阴影的了,
她这双手,最接近屎的时候,也不过是隔着塑料袋给傻哈捡粑粑,别看傻哈拆家,但它身体是真好,从小到大没有生过病,更没窜过稀!
秦淑眼中闪过失望,刚刚窈窈抱着小孙子喂奶,一勺一勺的,虽然有些手忙脚乱,但也能看出是真仔细,
她还以为,窈窈改了主意。
“好了,吃饭。”
沉江海拉了一把老妻,把她按在座位上。
“妈,你吃饭,我把淮屿送上楼。”
折腾了一通,沉淮屿早就睡着了。
一顿饭吃得很沉默,淮屹淮峥大了,他们虽然不知道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但也能敏感的察觉到大人的情绪,
其馀人也各有心思,唯有舒窈,一直在扒饭、闻手、想yue中反复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