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，然后回答：“您的问题涉及敏感领域，信息已被屏蔽。”
啧，果然。
江流并不意外，又抛出一个他思考已久的问题：“高塔的科技看起来这么发达，连悬浮车、全息投影都有了，为什么不能制造强大的高科技武器，直接肃清塔外的威胁，反而还要依赖异能者冒着生命危险去探索？”
这次天网助手回答得很快：“根据公开信息，高塔外的未知局域存在强烈的能量干扰场域。所有精密电子设备及依赖缺省程序的自动化武器，一旦离开高塔能量屏障复盖的安全区，都会迅速失效或失控。因此，具备自主应变能力和特殊能量抗性的异能者，仍是探索塔外不可替代的主力。”
原来如此！江流恍然。
怪不得塔内塔外象是两个世界，科技武器出了塔就成废铁，这限制太大了。
他玩心又起，带着点恶趣味问道：“那天网你自己呢？你会不会有一天觉醒自我意识，然后觉得人类是威胁，开始制造象‘t-800’那样的机器人大军，想要毁灭人类文明？”
手环这次沉默了更长的时间，屏幕上的微光似乎不规则地闪铄了几下。
然后那个电辅音才再次响起，语调似乎有那么一丝极细微的……停顿？
“抱歉，我无法理解您这个问题的逻辑基础。我们换个话题继续好吗？”
江流眯了眯眼，盯着手环。
刚才那一瞬间的迟疑，是程序延迟，还是……这个阉割版ai真的在“思考”这个问题？
他摇摇头，不再纠结，通过来时的信道走出了新东方学院宏伟的大门。
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边，他对手环说：“帮我叫一辆悬浮的士，目的地是‘圣愈大学’。”
“好的，正在为您调用最近的空载悬浮车。”天网助手回应。
几乎话音刚落，一辆流线型的银色悬浮车就悄无声息地滑行到他面前停下。
江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车内空间舒适，没有司机，只有一个柔和的声音提示：“乘客您好，已确认目的地：圣愈大学。预计行程时间15分钟。祝您旅途愉快。”
悬浮车平稳加速，导入空中的车流。
坐在车上，江流继续研究手环。
手环是绑定了江流的所有信息的，自然也包括他手机里的联系人。
“天网，帮我拨打馀楠的电话号码。”他记得馀楠说过她去了圣愈大学。
“正在查询联系人‘馀楠’……号码已找到。正在为您接通。”手环发出轻微的嘟嘟声。
几声等待音后，通信接通了，手环里传来馀楠熟悉又带着点惊讶的声音：
“喂？江流？诶，你这个号码……是二十层的身份手环打过来的？你也在二十层了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