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在寒风里听着墙角,嫉妒得发疯。
易中海的拳头越攥越紧,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。
屋内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。
“就按王欣说的办!钱从我账上出!”
陈锋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。
几个人面面相觑,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极致的震惊和贪婪。
消息像是长了翅膀,很快就在院里那些还没睡的人家之间传开了。
“听说了吗?陈锋厂里发福利,一人一只鸡、一条鱼、十斤猪肉!”
“何止啊!我听说工资还翻倍!”
“最低的工人这个月都能拿二百多!”
“我的乖乖!二百多?抢银行啊?”
“那可不!有人算过了,在他们厂干一年,顶咱们干好几年!”
“唉,我要是能进去就好了。”
“天天吃肉,不出半年,指定得吃成个大胖子!”
流言越传越夸张,越传越离谱。
但核心内容却万变不离其宗。
星海厂待遇好,福利高,进去就是掉进了福窝窝。
整个四合院,都因为这个消息而骚动起来。
无数双眼睛,都盯上了陈家那扇紧闭的大门。
贾张氏听着周围人的议论,心里更是火烧火燎的。
“吃成大胖子……”
她摸了摸自己肚子。
这个机会,说什么也不能放过!
就在这时,一直负责放哨的刘海中突然一个激灵,压低声音惊呼道。
“有人出来了!”
“快跑!”
“散了散了!”
贾张氏反应最快,拽着秦淮茹扭头就往中院跑。
阎埠贵也顾不上心疼了,提起裤腿就溜。
刘海中和易中海跑在最后。
几个人慌不择路,脚下一滑,也不知是谁绊了谁一下。
“哎哟!”
“噗通!噗通!”
三四个老头子,像滚地葫芦一样。
从台阶上咕噜噜滚了下去,在中院的空地上摔成了一堆。
“吱呀——”
也就在这时,陈锋家的厨房门开了。
李秀芝端着一盘刚做好的清蒸鱼,乐呵呵地走了出来,正准备往正屋送。
结果一出门,就看到了眼前这离奇的一幕。
月光下,院子中央,几位院里德高望重的老爷子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。
“……”
李秀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整个人都傻了。
这是……什么情况?
现场一片死寂。
空气中弥漫着无法言说的尴尬。
还是易中海反应最快。
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,老脸一红,立刻就想到了对策。
他一边“哎哟哎哟”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一边强装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土。
“咳咳……那个,秀芝啊。”
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“我们几个……看今晚月色不错。”
“出来……活动活动筋骨,打打太极。”
打太极?
摔成一堆的太极?
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连声附和。
“对对对!打太极!”
“太极讲究个阴阳调和,我们这是……在体会‘倒卷肱’的精髓!”
刘海中扶着自己的老腰,说得脸不红心不跳。
“没错!刚练到关键处,没站稳,呵呵,没站稳。”
阎埠贵尴尬地笑着,试图蒙混过关。
李秀芝看着这三个老头子漏洞百出的表演,心里一阵发毛。
她虽然单纯,但不是傻。
这三个人鬼鬼祟祟的,绝对没干好事!
联想到最近院里总有人盯着自家,她心里顿时警铃大作。
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脸色发白地看了他们一眼。
然后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,猛地转过身。
“砰!”
李秀芝端着鱼,快步冲进厨房,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,还从里面插上了门栓。
只留下易中海、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,僵在原地,面面相觑。
一阵寒风吹过,卷起地上的几片落葉。
三个老头子尴尬地对视一眼,灰溜溜地逃回了中院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灰头土脸地缩回中院的角落。
一个个龇牙咧嘴,揉着摔疼的老腰和屁股。
刚才那一下,摔得可不轻。
尤其是刘海中,他现在感觉骨头架子都快散了。
“都怪你!跑那么快干什么!”
刘海中压着火,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通埋怨。
“你还说我?”
阎埠贵也不乐意了,捂着自己的胳膊。
“要不是你脚底下拌蒜,我能摔?”
“行了行了!都少说两句!”
易中海沉着脸,制止了两人的争吵。
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火。
今晚这人,丢得太大了!
不仅什么都没听到,还被人家媳妇当场抓包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“我看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