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免污了贵体。”
应伯爵说着推了下身边两人,白光汤和云非去也是伺候纨绔的老手了,赶忙上前一通马屁。
西门端静听得通体舒泰,也懒得问这两人来历。
“好,都是能做事的,来安,看赏。”
说罢,便每人赏了五两银子,应伯爵三人自然又是好一通奉承。
“不过官人,小人没什么见识。您在县学习武,早就是破关的武者。这胡僧的药对您只是个助兴的玩意儿,值得亲自去见吗?”
“你懂什么”,西门端静神色收敛几分。
“正因为这药对练肉武者都有效,所以才值得一见。”
他作为药铺老板的儿子,家学渊源,看得出这房中药的非常之处。
此行他要的不是药,而是药方。
西门大官人家教一向严格,作为儿子听多了数落,唯独不曾得到认可。
若此次能拿到秘药药方,以后在铺子里出售,便是开源进财之事。
这样,老爹就不能再说自己不务正业了吧?
西门端静这般想着,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,这才继续问道:
“对了,那赵寡妇家里可曾办妥?本公子行事,向来是你情我愿,可别闹得不好看。”
“那赵寡妇新丧,孤苦寂寞,听闻小官人风流俊朗,年少多金,岂有不愿?”
“她亲口对我说,不求名分,只求一场露水姻缘”
应伯爵面不改色地跑火车,西门端静听了却并无怀疑,因为他往日在城中就是如此行事。
一张俊脸,一袋白银,对于年轻少妇向来是无往不利。
他思忖片刻,吩咐道:
“既然如此,你们三个就带人先去打前站”
“我爹过两天要出门进货,到时候我再下乡,去会一会那胡僧。”
“顺带,见见你应花子口中的美人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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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!”
“呼!”
短促而有力的吐气,伴随呼吸的运转,两条粗长的手臂如同鞭子轮番抽打而出,带起阵阵风声。
王善用心感受着腰马传来的力量,下肢如同老树盘根,为上身提供稳定的支撑。
得益于此,他的每一次挥拳甩臂,都是迅捷有力,动作却不会因此走形。
哪怕是像朱茂荣这种不习武的人,也能看得出王善这通背二十四式的桩功打的极为流畅舒张。
“四哥儿,练了一上午了,歇歇喝口水吧。”
王善闻言,坚持将最后一式练完收功,待气血平复片刻,这才吐出一口长气。
他这一松,浑身上下的毛孔中顿时分泌出更多的汗水,裸露的上身倾刻间便在日光下镀上一层水膜。
大口吞咽着凉开水,淡淡的盐味和甜味划过舌尖,补充着身体的流失。
喝完人头大的一罐水,王善这才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。
“嫂娘,麻烦你了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还说这种生分话。”
朱茂荣接过水罐,回到灶头旁边。锅里熬着猪肉卤子,案板上是根根分明的手擀面。
王善摸了摸肚子,算了算这些天的饮食开销,不禁沉默。
按理来说,有了益血散进补,填上了练功所需的缺口,他的饭量应该会减少才对。
可事实是,伴随着他用药的量加倍,每天练功行桩的时间增加,饭量也同样增长。
如今一天三顿,他早饭至少要吃一笼大白馒头,午饭和晚饭两大海碗面条,再加好几斤肉和菜蔬,活生生地一个饭桶。
虽说穷文富武,但王善还是感觉不对,自己作为一个武道还没入门的学徒,如此饮食实在太过夸张。
如果不是练功出了岔子,那原因只有可能出在自己的身体上。
“难道我是什么天生神体,以前营养不足所以不明显,如今要发育完全,所以消耗增加了?”
面条已经下锅,王善也就没再练功,只是反复练习摇山,一边开胸顺背,一边感受着身体各部位的变化。
之前因为谢水饭的风波,他一时受了刺激,逐步加大药量,现在都是两帖益血散一起吃。
几日下来,效果明显。最为突出的,自然是胸中的那一股气血。
不仅早已超过小指粗细,在向着食指壮大,而且骨骼当中的那种麻痒越发明显,有时甚至让人忍不住想去蹭树皮。
王善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件好事。说不定至今他还没摸到练肉的门坎,就是因为多馀的气血都跑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去了。
走到门边,拿柴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