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小事处理。”陈庄敬话音响起,“小秦,你们今日应该有课吧?不好好上课,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禀陈师,我们也是有点事情,需要求助馆内帮忙,是以过来问问。却不知您是要办什么事情?是否需要我们帮忙?”
秦秋月?
声音入耳,馀庆脑中便闪过了秦秋月的模样。
不过他也没多想。
秦秋月本就与他一般,乃是陈庄敬座下学子,不管来内务苑处理什么事情,见到陈庄敬打个招呼,都再正常不过。
想到自己后续回到道馆求学,保不齐还得需要秦秋月这般旧交帮衬一二,馀庆也便直接走进了值守堂中。
一扫眼。
果见陈庄敬身前,正有一男二女三名年轻学子,同他交谈着。
其中一名女子,赫然也正是秦秋月。
至于剩下两个,也非馀庆‘同班’同学。
譬如当中站在秦秋月身旁的一个女同学,便是馀庆之前在郡城时见过一面的‘师姐’谭敏。
馀庆尚记得对方身份,学年比他与秦秋月长上一届。
只也不知她们几个来此,是要处理些什么事情。
馀庆也没多看,直接走了过去,向陈庄敬禀告道:“陈师,弟子已经办完手续了。”
众人闻言,顿时纷纷朝他看来。
“馀师弟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秦秋月十分惊喜。
“师姐久违,几位师兄师姐也有礼了。”馀庆微笑拱手,“我今日才刚回来,如今正是跟着陈师来内务苑办理复学手续。”
复学?
三名同学闻言都是一愣。
秦秋月与谭敏是知道馀庆休学一事的,怔神只是没想到馀庆这么快就要回来了,有些意外。
剩下一名青年,则纯粹莫名。
这时。
陈庄敬却出声道:“既是办好了手续,便再跟我去这值守堂里面把你身份符牌信息更新一下吧,你是休学归来,还得把符牌处理好,也才方便日后听课。”
“是。”馀庆点了点头,转对秦秋月等人歉然道:“师姐,我这还有手续要办,就不多说了,等料理完手头事务,咱们再叙。”
“师弟去忙就是。”秦秋月忙点头,又对陈庄敬礼了礼,“陈师,那我们就不眈误您了。”
陈庄敬点了点头,带着馀庆往厅堂右侧一处房间走去。
…
“秋月,不是说馀师弟是因为家里有人重病了,没钱治病,方才休学回家帮衬的么?我记得好象要花不小的一笔钱,他这才回去两个月,怎么就又回来了?这是治好了还是不治了?”
谭敏好奇的看着馀庆离开方向。
秦秋月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,打上次见过面后,我便再没跟馀师弟联系过了。”
这话一出。
二人身旁青年,看了一眼秦秋月后,皱眉开口:
“谭师妹、秦师妹,这位馀师弟,是你们的朋友?”
这青年模样不俗,身材高大,很有几分俊秀,看气质就知道不是平民家庭出身。
秦秋月刚要回答。
谭敏便忙解释道:“雷师兄误会了,只是和秋月的一位同期同学,也刚好一起在陈师座下研学而已。”
“而且其人因家中缺钱的缘故,两月前休学回去了,秋月也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,才关有所关注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位师弟听着的确不容易,以秦师妹心善,确实很难不记挂。”被称作‘雷师兄’的青年,眉头舒展开来。
随后又摇头道:“不过这位馀师弟中途退学,没两月又回来,这做法实在有些莽撞了。似他这般家境不好的人,本该好好把握道馆机会才是,即便家中遇着难处,也不该随意休学。而既然选择了休学,则更不该中途再回来。”
“复学之人,学习条件是个什么情况,大家也都清楚,学业上基本很难有所成就了,纯粹浪费时间钱财。”
谭敏附和道:“师兄说的甚是,不过这倒也怪不得他,毕竟象馆内多数贫寒出身的同学,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类似问题,他们家里面也都没个有见识的长辈,无人提点,人生选择之时,难免也就容易走了岔道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‘雷师兄’微微颔首:“不过既然是秋月的熟人,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我这边倒是可以出些力气。”
“正好咱们打算在郡城做些生意,有我大哥协助,料想很快就能铺陈开来,也正需要一些方便来往道馆与外界的人手帮忙处理些事务。这位馀师弟家中才遇难处,各方面想来都不宽裕,师妹若有心提携,可以随时找我商量,照应照应。”
秦秋月虽不知道馀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。
但猜测馀庆就算家里问题得到解决,复学之后条件限制,料想日子也不容易,是以这会儿确实有想到在有能力的情况下,帮衬帮衬。
听到这话,当下也向‘雷师兄’道了声谢:“多谢师兄,待我找机会问过馀师弟后,徜若他真有难处,届时或许真要劳烦师兄支应一二。”
‘雷师兄’笑笑,摆了摆手:“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