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事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馀庆讶然,随后又不由道,“不过玥彤自来便勤勉,性子也好,得人看重是迟早的事情,这么一看,倒也不奇怪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程大岳道,“而玥彤的脾气你也清楚,她要是知道你的情况,肯定愿意帮这个忙。说起来你或许还不知道,前些日子玥彤听说小爱的事情,还亲自请了假回来,专门找我们几个凑了些符钱,给了大福哥。”
这事儿馀庆还真不知道,毕竟他才回来两天不到,家里事情又多,大哥应该也是忘了与他说起了。
“你们……有心了。”他心有所触,感慨。
“这没什么,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,既然有能力,本也该互相帮衬。”程大岳摇了摇头,“这样,你也不知道玥彤这会儿具体在哪做事,明天我告假去找她一趟。庆哥儿你这边也多想些办法,看能不能自己找个门路,毕竟你是道馆学子,哪怕没有凭证,说不好也有人能照顾照顾。毕竟东山郡这地方,那家工坊背后的势力,没几个去过道馆的子弟?兴许便有人想到这一层,给些方便。”
虽然小时候馀庆成年人灵魂在身,多是作为大哥的形象,照顾着程大岳几人。
但如今时过境迁,他多年学道,对外面世道了解太少,程大岳却已经做了几年的活了。
馀庆并非放不下过去的人,却也不觉得程大岳给他定主意,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。
加之如今家里处境,也不是矫情的时候。
于是他点了点头:“麻烦你了,至于玥彤那边,不管成是不成,等我这稳定下来,我再亲自向她道谢。”
程大岳摆了摆手,无奈道:“你要说这话,便不把我当兄弟了。”
馀庆心下触动,暗叹一声,举起杯来:“你说的是,是我矫情了,喝酒喝酒……”
程大岳也举起杯来。
二人由是又寒喧了一会儿,及至馀福回来坐下,再喝一轮,程大岳这也才告辞离去。
气氛稍冷。
馀庆便也将自己大概有了些门路,明天准备去联系联系的事情同馀福说了一道,请他宽心之后,又去看了看嫂嫂与侄女。
方才回到了房间。
寻思不管是杜玥彤那边是否有门路,还是自己能否找到工作,赚钱所应,还得是自身灵桩技艺。
却也放下了种种杂续,继续梳理起‘岳形桩’制法来。
整理一段时间,又完成了日常修行吐纳火候,方才脱下外衣,躺回床上,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