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是他一直在纵容沈墨倾。
事实上严子阳比他看得更开,他知道沈墨倾是沈墨倾,别人做的事跟沈墨倾没有关系。
他甚至凭借着这份怜惜和愧疚,让沈墨倾一次次地为他改变原则。
叶淮南至今还记得严子阳站在他父亲墓碑前说的话。
“他是他,不要把别人做的事赖在他身上,他的出生在哪里,不是他能选择的。我想我父亲也是这样想的,但我不会主动跟他开口,只要他心里对我愧疚,对我怜惜,那我就可以利用这份愧疚怜惜,增加未来跟他长相厮守的成功率。”
想到这儿,叶淮南忍不住笑了。
有一句话说得好: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两人一样的轴!
严子阳挺有心机!
真是小瞧他,以后再也不说他憨了!
“你在笑什么?”沈墨倾突然开口拉回了叶淮南的思绪。
“没什么。”叶淮南敛了敛嘴角的笑意,“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。”
沈墨倾蹙眉,不满道:“想那些干什么!”
他话锋急转,“你到底脱不脱!”
“???!!!”叶淮南大惊,赶紧攥紧胸口的衣领,“不是?!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呢!”
“那我自己来!”沈墨倾从容不迫地卷起袖子。
“不是你你别过来你别这样你等等!!”叶淮南连连退后好几步,“不是,我真没事儿!”
“阿墨!”沈墨倾好心提醒他,“不要反抗,你现在可没有力气跟我反抗,把我当做普通医生就好,相信我的职业操守!”
叶淮南:“!!!!!!!”
你不要过来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