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方墨话锋一转,自然地岔开话题,“老师呢,他最近在忙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殷疏白别开脸,语气生硬,显然是不想提及那人,“他永远有忙不完的事,反正我已经三个月没见到他了,谁知道他在干什么!”
“我知道了,我晚点给他打电话。”方墨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师兄”殷疏白眼神有些不自然,小声试探道,“我听说训练营来了一个新人,你亲自训过他?你不是不直接参与新兵训练吗?”
方墨并未察觉他话里的情绪,“多的不能跟你说,这人身份不一般,别人不敢管。”
殷疏白小声嘟囔着,泄愤似地踢飞脚边的石子,“都怪老师不许我来,不然我就能天天跟师兄待一块儿了。”
方墨看着那张写满委屈的脸,一时间有些晃神,刚想开口说什么,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,左手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他低头看去,温热的鲜血从手掌涌出,随即眼前白光乍现,周围瞬间一片寂静。
意识彻底陷入黑暗,他似乎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唤一个名字。
“南南?南南!醒醒,南南!他怎么还不醒?”
这声音是霍江行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