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淋的血肉!
叶淮南疼得捂着胸口蹲在地上,额头上冷汗直流。
时景吓得赶紧扶着他,“你怎么了?你没有心脏病啊!你别吓我啊!!!!”
“时景,有没有可能,”叶淮南强忍着疼,声音里带着哽咽,问出一个不可能的猜想,“两个人,不对,三个人,同样的地方,长着同样的痣。”
时景皱眉,“理论上是可以的,但是概率极低,低到在现实生活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这不亚于在沙漠里找三颗一样的沙子,如果说同卵双胞胎是有可能,你到底想问什么,你找到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了?”
“没有,就随便问问。”叶淮南长舒一口气,心口的疼痛渐渐缓和。
就在这时,心电图室的门被人推开——是霍江行。
时景吓得赶紧松开了手,语无伦次的解释,“二爷你听我说,他他不舒服,我扶了他一下!就只是扶了一下!我没欺负他!”
“出去!”霍江行厉声道。
“好的好的好的。”时景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霍江行三步并作两步,在他面前蹲下,担忧地皱起眉头,“那里不舒服。”
叶淮南缓缓抬起双眼,喉结滚动,欲言又止,“你能你能帮我”
霍江行抬手抚摸着他苍白又冰凉的脸,声音低沉又莫名让人安心,“什么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