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损,最好做个更细致的查体,看看脏腑气血根基是否稳固,也好对症下药,防患未然。”
大多数人都被他的名气和那些神奇的“铁家伙”镇住,加之对他医术的信任,往往点头同意。
于是,血氧仪、血压计、甚至偶尔兑换一次性的简单血检试纸,便有了用武之地。
【叮!为普通病患(风寒咳嗽)诊疗1次,奖励积分10。积分馀额:
14320。
【叮!为普通病患(腰腿旧疾)诊疗1次,奖励积分80。积分馀额:14410。
】
【叮!为下等权重者(城内布商)进行基础体检(含血压、简易听诊),奖励积分100!积分馀额:14510。】
【叮!为下等权重者(县衙书吏家属)进行基础体检(含血压、血氧),奖励积分100!积分馀额:14610。】
【叮!发现潜在高危体征(布商血压偏高临界),建议干预,额外奖励积分1
00!积分馀额:14710。】
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此起彼伏,积分馀额稳步上涨。
用名声吸引“肥羊”(高权重者)来“薅羊毛”(赚取高额积分),再用这些羊毛去织就救治更多“羔羊”(普通贫苦百姓),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“劫富济贫”?
不管别人怎么想,反正马淳觉得这种方法是不错的。
这一天可以说是马淳来到了明朝开了医馆之后最忙碌的一天,当然这种忙碌相对于在现代当医生的时候,还是微不足道的。
想当初他可是在三甲医院当医生,轮到门诊时,一天就要看几十上百个病人。
现在一天最多的也不过才二十个,算是非常的轻松,不过名声张扬了出去估计远一点的疑难杂症也会过来。
夕阳下,医馆后院的烟囱里飘出炊烟。
淡淡的烟味混着药草香,在院子里绕了一圈,又飘向村口的方向。
马淳刚把晒好的金银花收进竹框,就听见院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脚步很轻,还带着点颤,象是走不稳。
他抬头看过去,就见一个穿灰布衫的妇人扶着门框站着。
妇人头发花白,梳得很整齐,只是脸蜡黄蜡黄的,手也在抖。
“请、请问————”妇人的声音发颤,眼睛往院里扫了一圈,“可是马神医的医馆?”
——
马淳放下竹框,走过去:“大娘慢些,先过来坐下说话。”
院里摆着几张旧木凳,是平时给候诊的村民准备的。
妇人没动,反而往后退了半步。
她身后跟着个年轻人。
年轻人比妇人身量高不少,穿着洗得发白的短打,左边袖子空荡荡的,垂在身侧。
他左腿的裤管也往上扎著,露出半截深色的木制东西,看着象是假肢。
年轻人站得很直,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,顺着脸颊往下滑,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他自光扫过院里候着的几个村民,最后落在马淳身上。
“您就是治好小青村瘟疫的马大夫?”年轻人的声音很稳,“李家老爷子说,您有真本事。”
马淳知道他说的李老爷子,是前阵子来治过老寒腿的村民。
他点点头,目光落在年轻人空着的袖管上:“这位兄弟怎么称呼?”
“在下赵铁柱。”年轻人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白牙,只是笑里没多少暖意,“以前当过兵————现在嘛,就是个废人。”
他说“废人”两个字的时候,语气很平淡,象在说别人的事。
旁边的妇人听了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,伸手想拉他,却被他轻轻拦住。
“娘,别这样。”赵铁柱低头看她,声音软了点,“儿子这不是活得好好的?”
马淳把他们往屋里让:“先进屋吧,外面风凉。”
赵铁柱摇头,还是站在原地:“不用麻烦马大夫,我就是来问一句。要是我的病没治,我这就带娘回去,不眈误您给别人看病。”
马淳见他态度坚决,也不再劝,转身从屋里端出两碗温水,递过去:“先喝点水。”
赵铁柱接过一碗,递给母亲,自己才端起另一碗。
他喝水的时候很小心,只用左手,动作有点笨拙,却没洒出来一点。
“赵兄弟哪里不适?”马淳开门见山。
“浑身疼。”赵铁柱放下碗,手指无意识地攥了攥空着的袖管,“从伤口长好那天起就疼,象有千万根针往骨头缝里扎,有时候又象被火烤着,没日没夜的。”
院里候诊的村民听见了,有个中年汉子忍不住叫起来:“什么狗屁军医!连这疼都治不好,还不如咱们马大夫一半管用!”
赵铁柱听见这话,却笑了笑:“这位兄弟别恼。军医说得没错,我身上的伤口确实愈合了,他们查不出毛病,也正常。”
他转向马淳,眼神里带着点期待,又有点坦然:“马大夫,我知道自己这情况怪。您要是觉得没治,就直说,我不怪您。我就是不想让我娘再跟着我瞎跑了。
马淳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