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谁都不用着急!你暂时放心,我今天来这还就仅仅是为了老杨来看看这小子!”
铁路说着再次打量起了黄粱,越看越是满意:“你去医院那天,我在前一晚跟你前后脚走的,我俩差一点就碰上了!”
黄粱一言不发,继续听他说什么。
“他是我的兵,你又是他的兵,这算下来……”
“咳咳!”团长王瑞庆再次不合时宜地咳嗽一声,“杨国栋是我七零二团的兵!”
袁朗嘴角的干笑一闪而逝,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。
铁路并不理他,接着道:“老杨不仅是我的兵,更是我的生死兄弟,一起出生入死过,所以,谢谢你能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!”
铁路说着突然站起身,面对着他肃容立定,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军礼。
黄粱被吓了一跳,连忙回礼。
礼毕后,铁路终于不再看他,转头对王瑞庆道:“我能单独跟他聊两句吗?”
“不能!”王瑞庆想都不想就道。
“嘿嘿,那就先不聊了,反正都是早晚的事!那你忙,我走了!”
铁路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,说走就走,毫不拖泥带水。
袁朗连忙跟着起身,朝王瑞庆敬了个军礼,转头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黄粱这不经意停留了几秒。
直至两人离去,王瑞庆才张口对黄粱道:“你在这坐一哈子,一会儿再走!”
“是!”
接下来两人也不说话,就这么一个坐着,一个看文档。
十多分钟后,黄粱终于忍不住了,张口问道:“团长,您留下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事!你阔以走了!”
“是!”
黄粱一头雾水地起身,又一头雾水地关上了房门。
……
铁路和袁朗此时已经坐上了离开的车。
“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袁朗明知故问。
“他这个人,够资格吗?”
“不够!”
铁路叹息一声,两人都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