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还是慢了些,进去后没迅速找到自己座位坐下,还有关车门的训练……”
“那要怎么办?”许三多一脸疑惑地问道。
“问你自己!”
许三多的脸又皱了起来,忍不住道:“你怎么老让我问自己?”
“因为无论干什么,一个人最好的老师永远都是他自己!”
许三多锲而不舍道:“能说得详细点吗?”
“不能!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“因为已经很详细了!”
“……”
许三多有点似懂非懂。
这就是独属于黄粱和许三多的交流方式。
所有人皆听得一愣一愣的,感觉黄粱似乎在哄骗对方,又感觉他说的很诚恳!
两人对话速度过快,他们甚至觉得,就连许三多在刚刚都比他们聪明了许多。
这种感觉,十分奇怪。
“我跟你说,三呆子,你这起点太低,先天条件太差,你就先保证自己每次都不会摔倒和磕到头了,再去想速度啥的!”成才时刻抱着他的八五狙击步枪道。
“为啥?”这是许三多最爱问的问题。
“成功一次算啥啊,你得保证每一次上车都不会出问题!最起码啊,再演习期间别再给大家伙添乱!那几十斤重的大铁门,就你那笨样,关门时候万一夹到手咋办?那手指头不直接废了吗?”
“你就别吓他了!”甘小宁一向都和成才不对付,朝他翻了个白眼,“许三多,别人说你不行那是别人说的,既然进了七连的门,你就得以严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!”
“那咋严格呢?”许三多无论对什么问题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“……”甘小宁似乎被气了一下,“就是干什么都机灵点,在后面演习中别再犯二!你说说你这两天都闯多大的祸了?你看咱班长被连长训成什么样了?你得长进知道吗?”
“我每次都想机灵来着,可我就是机灵不了,这咋办呢?”许三多一急又将方言脱口而出了。
甘小宁不再搭理他。
可以说除了史今,黄粱和成才,就没人再愿意和他说话。
如今的许三多,在七连已经是狗恶人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