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猜测太过荒诞。
可他总是心神不宁的,预感告诉他,童谣并非空穴来风。
哪怕是他预感有误想的太多,也好过毫无防备。这世上的事向来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而他的性子,也向来谨慎。
思来想去好些日子,他最终还是决定上奏。
但他是吏部的,不适宜提这个,所以才联系了内阁。
陈致远的话让大殿安静了片刻。
仲勋原本还只是想在百官和历帝面前表现一下,展示自己的才学与能力。陈致远一出来,仲勋就放不下了。
他认为,他若就这般退下,他就输了。
输给别人无所谓。
输给陈致远就不行了。
他微微一笑,“陈大人言之有理,早做防备自是好的。洪灾要防,旱灾也得防。”
仲勋纯纯就是在阴阳陈致远。
他的话一出,户部尚书苦着脸走出,“皇上,以如今国库情况来看,只怕无法做到防洪防旱同时进行。筑坝防洪所需人力物力极大……”
旱灾发生就得开仓放粮。
粮仓哪里顶得住啊。
而且也不可能同时防洪防旱啊。若真要大旱,江河之水都得引入田地,还筑坝呢。
同时做两件事,那就是自相矛盾。
朝上又吵了起来。
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。
历帝简直头疼脑胀,一番“见解”下来,最终还是没吵出个输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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