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的怪物同源，但强大了何止百倍，仅仅是影像都让她神识微微刺痛。
“情报初步属实。”黎玖收回神识，将装有半枚净元丹的玉瓶抛给对方，“这是定金。”
星尘之眸接过玉瓶，打开一丝缝隙，一股纯净温和、滋养神魂的药香逸散出来，让她精神微微一振。她迅速合上瓶盖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她收起玉瓶，转身便欲离开，行事干脆利落。
“等等。”黎玖忽然开口。
星尘之眸停下脚步，侧头看她，面具下的目光带着询问。
“你对‘巡游骸骨’，或者说‘古神遗骸’，了解多少？它们为何会活动？源头究竟是什么？”黎玖问出了核心问题。
星尘之眸沉默了一下，声音透过面具传来，带着一丝空灵与缥缈：“它们……是古老存在的残响，是宇宙伤疤上滋生的腐肉。其活动，并非自主意识，更像是被某种‘旋律’驱动的提线木偶。至于源头……”
她抬手指了指上方，仿佛指向无垠星空的深处，又仿佛指向某个不可知的存在。
“……在那群星沉寂、法则扭曲的尽头。知道的越多，越容易被‘它’注视。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，她不再停留，身影如同融入阳光下的雾气般，几个闪烁便消失在了熙攘的人群中。
黎玖站在原地，回味着星尘之眸的话。“古老存在的残响”、“宇宙伤疤上的腐肉”、“被旋律驱动的木偶”……这些说法，与她关于“噬宙之触”的猜测越发吻合。那所谓的“古神低语”，或许就是驱动这些污染体和遗骸的“旋律”？
就在黎玖沉思之际，她眉头忽然微微一皱。敏锐的神识捕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，正从广场的几个不同方向隐晦地锁定着她。
是之前酒馆里那些心怀不轨之徒？还是……自己与星尘之眸的交易被人盯上了？
黎玖心中冷笑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如同寻常路人般，缓步朝着广场外围入走去。她倒要看看，是哪些不开眼的家伙，敢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。
暗处的目光如影随形，显然并不打算放弃这块看似可口的“肥羊”。
碎星港的规则，有时候需要用实力来重新书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