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。谢莉说:是啊,每天多出来半小时了,可以睡个小懒觉了。我笑着说:你们别想着偷懒,说不定上班时间反而更长了。谢莉问,我们有一间是车工房是要招二个车位吗?我说:不必招固定的,我已经跟几个小厂联系好了,我需要时请他们借样衣工给我,我们只要临时的就好。养工人还得解决她们的住宿问题。淑芬说:哥,你这脑子到底是啥做的,这也想的到。我说:经验吧,你们经历多了也自然就能想到了。我们还没吃好谢莉却站了起来说:哥,你们慢慢聊,今天我要早点休息了,我说: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吗?那我陪你去医院看看?淑芬说:不是,她家里来亲戚了。我猛然想起来了:噢,那你快去休息吧,我不记得了,否则今天不让你动手了。谢莉冲了凉就去房间了休息了。淑芬说:你真不记得吗,那怎么留下二个车伙帮忙搬重物,我以为你记得才这样安排的。我说:就算身体无恙,你们二个小丫头搬重物我也心里不忍啊。淑芬说:谢谢哥那么疼我们。我说:你们对我也很体贴入微啊,咱们是一体的就该相互关照。淑芬又跟我调情了凑过来轻声道:那你今晚要不要我对你体贴入微呢?我说:今天该我帮你按摩了,我今天就动动嘴没干活,你们俩忙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她一脸色迷迷的接口道:好啊好啊,今晚我就好好享受了。我说:那别喝了,喝多了我浑身乏力的。淑芬收拾桌子我进了谢莉房间看她,她还没睡着,我看见她大热天没开空调还盖着被子就问她感觉怎么样,并把手搭在她额头上试了下体温,发现有点烫,我说:你好像发热了,她说:是有一点,咋天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了,我说:那你怎么不说,今天还忙了一天。她说:我没事,我不做就得你做了,我不能在关健时刻掉链子。我说:你起床,我们去医院看看,她说不去睡一晚就好了,我不放心坚持要她起床,这时淑芬听到声音进来了,我说:你搭把手,我们抚她去医院看看。淑芬看谢莉脸色红红的也感觉她发热了,就拉着她起床套了外套抚她下了楼,我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,医院诊断了一下让打点滴,我们一直等她打完点滴才一起回了家,让她躺下后淑芬把自己的被子也抱了过来给她盖上说:出身汗明天或许会好了。我跟淑芬二人唔着被子逼她出汗,果然半小时后她想挣扎推开被子,但我跟淑芬死死按着不让她动,看她难受的样子我真想松手可最终还是帮她逼出了一身汗。淑芬忙去拿来干浴巾帮她擦身上的汗,出了一身汗后感觉她精神明显好了很多,我把医生配的药喂她吃了下去,我和淑芬一直陪到她睡着我们才退出谢莉房间。我冲了凉就上床睡觉了,淑芬进来说:我没被子了跟你睡噢,我点了点头她就钻了进来,她还记得吃饭时开的玩笑:哥,你说帮我按摩的别懒账噢,我说:那么晚了,明天吧。可我还是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抚摸了她,渐渐的她异样的喘息声激起了我身体本能的欲望,探起身亲吻了她的身体,最后抱在了一起。说心里话跟淑芬在一起我感到更加能满足。夜色沉得像浸了水的棉絮,裹着房间里细碎的暖意,相拥的体温交织成安稳的弧度,连窗外聒噪的蝉鸣都渐渐柔了声调,漫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治愈。我的掌心贴着淑芬的后背,能触到她肌肤细腻的温热,胸腔里急促的心跳隔着薄薄衣料传来,撞得人心尖发颤。她微微仰着头,发丝蹭过我的下颌,带着洗发水淡得发柔的清香,呼吸里还飘着些许红酒的微醺甜意,指尖轻轻攥着我的衣角,像抓住了什么安稳的依靠,不肯松劲。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动作放得极轻,怕惊扰隔壁刚睡下的谢莉,也怕打破这份漫在夜色里的静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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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芬往我怀里缩了缩,脸颊贴在我的胸膛,声音软乎乎的,裹着几分慵懒的黏意:“哥,这样靠着,心里真踏实。”我抬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梳理,指尖划过发尾的弧度,心里满是熨帖——这些日子在虎门颠沛周旋,算账目、清库存、应对供应商,还揪着毛毛赌六合彩的事闹心,连小扬生病的突发状况都要顾及,满身防备绷得紧,唯有和她们俩待在一处时,才能卸下所有重担,寻到几分烟火气里的安稳。她的指尖慢慢往上挪,轻轻勾住我的手指,十指相扣的瞬间,暖意顺着指尖漫开,淌过四肢百骸,把之前攒下的烦躁都驱散了大半。我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盛着的细碎星光,轻声应道:“以后都让你踏实。”她眨了眨眼,唇角勾起浅浅的笑,凑过来在我唇角轻啄了一下,带着几分俏皮的狡黠:“那你可不许反悔。”我失笑,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,下颌抵着她的发顶,没再多说,只静静感受着这份相拥的暖意,夜色里的呼吸渐渐交织,连窗外聒噪的蝉鸣,都变得温柔了几分。
天刚蒙蒙亮时,窗外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,像铺了层碎金。我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,睁开眼时,怀里的淑芬还睡得沉,眉头舒展开,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,想来是睡得安稳。我轻轻抽回被她攥着的手,动作轻得几乎没发出声响,怕扰了她的好梦,起身时又掖了掖她身上的薄被,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模样,眼底泛起几分柔软,转身轻手轻脚地带上门,走出了房间。
客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