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!
来到河水里,聂梓涵调皮地往秦尚身上泼水,秦尚也泼了她几下,气氛灼热。
聂梓涵还是天真无垢模样。
等上了岸,两人采摘了一些笆蕉叶,铺在在草地上,算是野生席梦思。
……
夜半时分,秦尚看着上面的人造月亮,再次明白了一件事——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。
也只有在最亲密的时刻,女人才愿意,把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出来。
聂梓涵就是这样,她有很多伪装。
在刚见面时,她是个一本正经的向导,渐渐地开始撒娇,开始夹辅音,开始装无辜,装纯真。
当身体开始主导感受,她的声音不再是嗲嗲的,开始恢复本来的模样,一些羞耻的,尴尬的,甚至丑态都统统暴露。
“唉!”
从昏迷中苏醒,她长长叹气,“秦尚,你说爱情真的存在吗?”
她的声音有点伤感,竟然问了如此幼稚的问题,秦尚一下子便想到了妻子顾千柔。
他也说不好什么是爱情,只是,和顾千柔在一起,他会有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“也许,是有的吧。你爱过吗?”
趁机,他询问了,试着去了解聂梓涵,她毫无疑问是饕餮集团的人,但这只是个标签。
只要是人,总是有思想和感情的,她的感情落点,在什么地方呢?
“不算有吧,我谈过恋爱,因为拿不出嫁妆,他便提了分手,娶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。我并不感到难过,因为男人都是这样的。”
聂梓涵平平淡淡地描述。
仿佛,她的心灵已经结了痂。
哦,受过伤啊!
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只要受过伤,就很难再打开心扉,再相信别人了。
秦尚也算明白,为什么没有系统声音了。
因为聂梓涵根本不爱他,不算妻子。
能不能攻破她的心防,让她主动交代呢?
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接下来的好几天,秦尚完全把聂梓涵当做了爱人,聂梓涵也不再那么矫情,那么嗲了。
只是,她始终不肯透露什么。
“他们都去哪儿了呢?”
又沿着河流,走了又百十里地, 没有看到唐教授,潘爱梅等人,聂梓涵还感叹上了。
至此,秦尚的耐心,算是磨光了。
“宝贝!他们在哪儿,你应该很清楚吧?”
“秦尚你说什么呢?我怎么会清楚?”
“草泥马的!别装了行吗?”
聂梓涵依旧很美,不再矫情,不再嗲之后,显得很淑女,很温柔,她的行为,完全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。
但秦尚知道,这都她娘的是演戏。
此时此刻,唐教授,洛美美,林盼娣她们,很可能处在危险之中,秦尚很担心,不想陪着演了。
“秦尚,你怎么这样对我说话?”
正在捡干草,打算生火的聂梓涵,露出了惊讶,可怜的神色,委屈巴巴的。
尤其,她的上身,还是只有那件白色的短袖,身材美妙。
一般的男人真能被她迷住,但秦尚视而不见。
“因为你踏马的,肯定是饕餮集团的人,证据还要我罗列吗?”
已经尽力了还是搞不定,秦尚有点气急败坏,“你说你家是种地的,可你的手指头,又白又嫩又纤细,根本不象是干过重活的。”
“你说在草地里趴了一天一夜,结果,你连一条鱼都吃不完。”
“而且,你出现的时候,身上有高级香水的味道,嘴巴里有奶油的清香。”
“你肯定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。”
“原本我以为,你就是想让我弄你,但现在,我已经弄了,这几天,你哪天晚上不是嗷嗷叫?”
“小烧杯!能给的老子都给了,该说点真话了。”
秦尚是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,他也试着从侧面去打听,但每一次,聂梓涵都是轻描淡写地混过去。
现在,图穷匕见,得动点真格的了。
“你果然不一样。”
把干草扔在地上,聂梓涵抱着肩膀,换了一种神情,“我要是不说呢?”
呵呵!
秦尚笑了笑,几步过去,掐住了聂梓涵的脖子,他这个人,真的没有打女人的习惯。
但现在是没办法了。
“说不说?”
“秦尚,你总不会掐死我吧?”
这女人一点不怕,眸子里散发着魅力,好象在说:我那么美,你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