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子吧?而且还要快些,万一悠儿的身体扛不住了,即便拿银子买了丹药,怕是也无力回天了。”
春嬷嬷的了赢昭的吩咐,转身就要出堂屋去通知项玉卿。只是春嬷嬷没想到,她刚一转身,就撞上了刚刚进门的项玉卿,令人谁也没准备,直接被撞倒在地上,看上去很狼狈。
特别是项玉卿,她是从小丫鬟一步一步爬上来的,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将军夫人的身份,平时出入身边都会带着几个小丫鬟,现在她一被撞到,身边的小丫鬟也跟着被撞倒,静雅堂堂屋门口就堵了一堆人。
见到这一幕,白启贤感觉更丢人了。并且开始怀疑他平时宠爱项玉卿是不是真的错了?否则项玉卿为何会如此不知礼仪?
心里想着,白启贤还是一脸厌恶的对项玉卿说道:“还不快起来,别在这里丢脸了。”
丫鬟们好不容易项玉卿被扶起来,身上的衣服脏了,头上的发鬓也乱了。这时候看过去,发现她并没有平日里那种优雅的举止,反而看上去有些老态龙钟的样子。
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,她连滚带爬的来到赢昭面前,哭着说道:“夫人,您救救悠儿吧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年轻的时候我不该勾引老爷,可那些事儿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,您不该因为奴婢,就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在悠儿身上啊。”
好一个项玉卿,好一个项姨娘,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事情的性质给改变了。原本是白启贤和项玉卿该拿银子救治白悠,现在却成了赢昭因为嫉妒她,因为记恨白启贤而不救治白悠,实实在在的把赢昭钉在了毒妇的耻辱柱上。
白烟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,冷笑一声,目光死死的盯着项玉卿,嘴里说出的话却让白启贤和项玉卿二人脸色大变:“项姨娘这话说的,好像白悠是从我母亲肚子里爬出来似的。
便是二哥和我,这个母亲亲生的孩子都还没向母亲讨要过一两银子花用,项姨娘又凭什么讨要呢?
这么多年来,母亲一直在为白家操劳,可是好像白家人像是都没看到一般,一直把这些都当作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,母亲的嫁妆将来是要给大哥、二哥和我的?”
白悠算什么东西,也想来讨要,她莫不是想钱想疯了吧?虽然这话不能说出口,但是白烟还是想继续敲打项姨娘一番,忍不住冷笑出声:“白悠是项姨娘和父亲的女儿,即便受伤和生病,项姨娘也该找父亲,怎么就跑来找母亲的麻烦了?”
项玉卿被白烟的话一噎,顿时说不出话来了,她确实想找白启贤要银子给白悠治病,可是白启贤就是一个穷光蛋,虽然是朝廷的大将军,可一个月一百九十两的银子,连家里的开销都只赢不出来,又如何拿二十万两银子买疗伤丹救治白悠呢?
如果按白烟的说法,白悠只能躺床上等死了,项玉卿不甘心,一改刚刚卑微的做派,脸上尊敬的表情也一扫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愤怒,她指着白烟愤怒的指责说道:“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,如果不是你给赢昭一个使唤丫头,悠儿又怎么会被你的丫鬟打伤,既然是你的丫鬟打伤悠儿的,自然需要你们来给她治伤。”
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,白烟也不在乎,反而冷笑一声,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项姨娘怕是搞错了吧?你怎么忘记白悠做过什么了?
我的丫头绝不会随意伤人,只有在有人想要伤害母亲的时候,她才会反击?难道白悠想要嗜杀嫡母?”
白烟的话让项玉卿的身体晃了一晃,这样的罪名白悠可担待不起,若是传出去,怕是会落一个心狠手辣,伤害嫡母的罪名,到时候还有那个好人家肯娶白烟,怕是到时候嫁的还不如白烟。
一想到女儿会被白烟这个小贱蹄子给踩在脚下,项玉卿心中的嫉妒情绪就像无法压制的洪水猛兽一般,时刻冲击着她的心里防线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其冲击的七零八落,再也没办法守住最后一丝理智,最终成为一个毫无理智,却被嫉妒之心占据的疯子。
“三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,悠儿是老爷的女儿,自然也是夫人的女儿,现在悠儿受伤,夫人也该尽一份力啊。”
项玉卿尽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烦躁,不让自己失控,她还要求赢昭救治白悠,如果她自己先失控了,那么接下来就没人能够求赢昭了。
项玉卿的这些话听起来没毛病,在其他家族中,庶女确实被称为是当家主母的女儿,可那些淑女也会被养在嫡母身边,这样双方才会有感情,即便没有感情,从伦理上讲,庶女也只能认嫡母一个亲娘,否则就是不孝。
可是白悠的情况不是这样啊,她从小被养在项玉卿身边,还经常到赢昭这里来讨好卖乖,哄骗赢昭的好东西。
以前的赢昭也不在意这些,毕竟她备考怀王府,自己还有大笔的嫁妆,手上根本不缺这点儿东西,但是现在自己的亲生女儿回来了,她也有自己的两个儿子,无论如何,都要为儿子留下两个,自然是不能全部拿出来为白悠购买丹药的。
白烟看了赢昭一眼,发现她此时也被气的脸色发青,却像是根本没办法一般。
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