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一样，就点头了。
看胡山也不是很关心孙女的样子，索性白烟直接否认算了：“那位小姑娘已经被东方恒杀死，怕是现在找不到她的人了，前辈该去找国师报仇了。”
“哎，我孙女没死，姑娘就行行好把她还给我吧。”胡山一脸祈求道，并做出一副只要白烟不把人还给他，他就跟定了白烟的表情。
白烟一脸不解，装模作样的问司琴：“昨日你有见过那位姑娘？”
“奴婢一直在院子里看院子，从未见过用烧火棍的小姑娘。”司琴一脸严肃的回答。
这下白烟也没办法，只能耸耸肩，向胡山表示爱莫能助，带着司琴继续向萃香阁走去。
胡山傻眼了，昨日他可是亲眼看到胡瑙被白烟收走的，怎么到现在就不承认了？不过他也不担心，看白烟的面相不像是个随意嗜杀的人，不会伤害胡瑙，所以直接说道：“哎，你不把孙女还给我，我就不走，一直跟着你。”
“您随意。”白烟可不怕这样的威胁。
既然没办法威胁到白烟，就只能厚着脸皮跟着了，胡山也不着急，他昨晚的记忆被抹除，但他也不傻，见清寒子对白烟的态度不同，便知道这丫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，胡瑙跟着她说不定还能得到点儿好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