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事情。”
白语桐拉着宁挽槿坐下,和她聊东聊西,没提半句宁清岫成亲的事情,怕给宁挽槿添堵。
她让宁挽槿陪她一起绣荷包。
宁挽槿脸色僵硬,如临大敌。
让她做女红比打仗要困难得多。
针线这东西她从来都没碰过。
看白语桐兴致勃勃,她也没扫兴,跟着她一起学。
白语桐知道她不擅长这些东西,没有任何嘲笑,还教得认真,“等日后你有喜欢的男子,可以把这荷包送给他,这是女子向男子传达爱慕的意思。”
宁挽槿看着手上绣的两只鸭子,想立马就给扔了。
白语桐绣得很漂亮,两只鸳鸯很传神,上面还有她的小字。
宁挽槿看她绣得认真,打趣一声:“你这打算是送给其他男子?”
“哪有。”白语桐脸色突然红了。
宁挽槿看出了端倪,这丫头情窦初开了。
过会儿,白语桐似乎是藏不住了,红着脸问:“槿儿,你对你那位表哥了解多少?”
“哪个表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