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党,以后可得罩着小弟我啊。”
午饭结束,
志得意满的谭少在一片吹捧声中,带着两个狗腿子走向教程楼后方最偏僻的厕所。
到了门口,谭少大佬似的使了个眼色。
两个狗腿子心领神会,一左一右守在门外放哨。
“嘿嘿,等这事儿办妥了,老子就是太子党的人了。”
“到时候,我爹都得认我当爹。”
谭少沉浸在美梦中,
叼着烟,舒舒服服地拉开拉链放水,
甚至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影闪过。
“小张,小李,给老子看好门,老师来了吱一声。”
门外,无人回应。
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一看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
身边不知何时,多了一个人。
那个扎着麻花辫的乡巴佬,正一言不发地站在他旁边的便池前。
“卧槽!”
谭少吓得一个激灵,裤子瞬间湿了一片。
空旷的厕所里,只有他们两个人,
这场景,说不慌是假的。
他装不怕死,可不代表他真不怕死。
见对方没理会自己,他背靠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。
短短几米的距离,此刻却显得那么漫长。
五米。
三米。
一米。
他已经能看到厕所外面的景象。
那两个负责放哨的狗腿子,正软绵绵地倒在地上,额头淌着血,生死不知。
旁边,一块沾着血污和头发的板砖格外显眼。
“命”字还没喊出口。
一股刺骨的剧痛猛地从肩膀传来。
一只食堂里最常见的木筷子,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肩胛骨。
那个野小子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,死死握住插在他肩上的筷子,用力往回一拖。
“啊,卧槽”
剧痛之下,谭少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最近的一个隔间。
刚想求饶。
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,猛地将其脑袋摁进了满是污秽的马桶里。
足足三分钟后。
一脸污秽、浑身恶臭的谭少,才被像死狗一样丢在地上,
面如死灰,大口喘着粗气。
小野斜靠在隔间门上,慢悠悠地点燃了嘴里的旱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说吧。”
他是真的怕了。
他是装凶,眼前这个小子,是真狠。
能面不改色地用筷子捅穿人的肩膀,这他妈是普通学生?
“谁让你惹我的?”
小野吐出一口浓烟,眼神冰冷。
他才不信,一个谭少会无缘无故针对自己。
“不说?”
小野笑了,从后腰摸出了一把筷子,在谭少面前晃了晃。
“没事,我叔说了,有的人天生讲义气,骨头硬。”
“我这人,就欣赏有骨气的人。但我又不知道你是真硬,还是装的。”
“这样吧,我把这把筷子一根一根,全都扎进你身上。你要是能撑到最后一根还嘴硬,我二话不说,拍拍屁股就走。”
“行不行?”
小野在笑,那笑容在对方看来,比魔鬼还可怕。
谭少捂着流血的肩膀,哭丧着脸,“求求你,快送我去医院,我感觉我喉咙里有屎”
“闹呢?”小野蹲下身,用一根干净的筷子拍了拍他的脸,“你们城里人,不都喜欢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吗?”
“我怕你报复啊。要不就不动手,既然动了手,就不能给自己留后患。”
“噗嗤!”
又一根木筷,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对方大腿。
“今天放了你,你家里人能放过我?”小野的语气平静的可怕,这种事他好象做过无数次“我怕死,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。”
谭少蜷缩成一团,裤裆里流出温热的液体。
“放心,我叔教过我怎么毁尸灭迹,保证全城的条子都找不到你的尸体。”
小野自信的笑了笑“我叔还说了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人若犯我,断你子绝你孙。”
“下辈子,离我远点。”
他不再废话,一把揪起谭少的头发,露出脆弱的喉咙。
手中的筷子,毫不尤豫地对准了他的喉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