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支吾半天,突然福至心灵:铁蛋铁蛋刚分我吃的!见母亲将信将疑,他急得跺脚:真是铁蛋给的!
秦淮如叹着气松了手。
此刻楚家小院里,丁秋楠正凑在砂锅前轻嗅:楚秀,你炖的什么呀?巷子口就闻见香了。
趁热吃。楚秀揭开盖子,热气裹着腊肠的咸香腾起。
自打嫁给这人,丁秋楠总觉得身上枷锁全散了。
当初还担心高门大户规矩多,可楚秀在家偏生顽劣得很,倒常逗得她耳根发烫。发什么呆?楚秀敲敲碗沿。
丁秋楠赶忙夹起一筷,米粒裹着琥珀色的油脂在舌尖化开,腊肠的醇厚与稻香的清甜在口腔里炸开,让她忍不住连扒好几口。
她偷瞄身旁这个被外人奉若神明的男人,此刻正给她挑着碗里的姜丝。
这双手能点石成金,更难得是把她的每句话都当圣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