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上,楚秀喷出一口淤血,却露出猎人收网时的神情。
这些炽热的血珠,正成为重铸身躯最好的养分。
血雨中蕴含的精血完美抵消了狂暴能量,楚秀感受着体内重新滋生的经脉,苍白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。破而后立的滋味,不错。
在血雨滋养下,他的伤势迅速恢复,断裂的经脉正以惊人速度重生。
虽然欣喜,却也带着几分困扰——先前修炼炁体源流已达肉身巅峰,如今经过这番脱胎换骨的改造,实力更胜从前。
想到丁秋楠可能承受不住这般力量,他眼底闪过期待之色。
尝试挥出一拳,周围空间顿时剧烈震荡,几欲碎裂。麒麟精血,果然名不虚传。
收起拳头,他的目光转向另两件宝物。
辣条制造术的卡片在指尖消散,海量知识涌入脑海:从选料到和面,从膨化到调味,完整工序纤毫毕现。没想到小小零食竟如此讲究。
望着自动膨化机,他嘴角微扬:这下实现辣条自由了。
最后那张真话卡化作流光飞向窗外的秦淮如。
楚秀轻抚膝头的小青蛙:去吧,下次带更好的礼物回来。
院墙边,秦淮如突然浑身刺痒,正要呵斥躲在角落的棒梗,脱口而出的却是——
棒梗,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,跟你那个窝囊废爹一个德行!整天就知道哭!”
“以前好歹还有点男孩样,现在倒好,彻底变成个丫头片子。
老贾家真是造孽,活该断子绝孙!”
话一出口,秦淮如就慌慌张张捂住嘴,脸色煞白地望着贾张氏。
糟了!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?
明明不是想说这些的,可嘴巴偏偏不受控制。
四周顿时炸开了锅。
“秦淮如疯了吧?看贾家老的老小的小,连装都懒得装了?”
“以前挺烦她的,可听她这么说,我反倒有点佩服了”
贾张氏纳闷地凑过来:“淮如啊,你这是咋了?”
秦淮如本想解释,最近婆婆脾气变好后,她也愿意好好说话了。
可张嘴却变成了:“老不死的管那么多闲事干嘛?有棺材本的时候管东管西就算了!”
“现在穷得叮当响还敢指手画脚?睁开眼看看,贾家老小哪个不是我养活的?”
“就这么对我?等哪天老娘撂挑子,你们全家喝西北风去!”
躺在粪车里的贾东旭气得直翻白眼。
虽然早知道媳妇有二心,可当众撕破脸还是让他血往上涌。
秦淮如死死捂住嘴不敢再吱声,可院里人看她的眼神全变了。
“平时装得人模人样,原来心这么黑!难怪贾家总倒霉。”
“可不!我还接济过他们家,现在想想真晦气!”
秦淮如百口莫辩,索性当哑巴。
丁秋楠冷眼瞧着这个撒泼的女人,怎么都想不到——就是她甩了楚秀。
虽说想不通这女人哪来的胆子,但倒是便宜了自己。
楚秀这样的好男人,打着灯笼都难找呢!
原来如此,难怪能说出这种话,光是这脑回路就让人难以理解。
丁秋楠无奈地叹了口气,谁知秦淮如转头就朝她怒吼:你这个 ,要不是你抢走楚秀,现在的一切本该都是我的!
在场的人闻言无不色变,如果说刚才秦淮如的话只是有些失常,那现在简直就是自寻死路,竟敢当众辱骂丁秋楠。
这不啻于直接打楚秀的脸——现在的楚秀可是众人争相巴结的对象,别说得罪了,大家恨不得跪着给他擦鞋。
恰在此时,楚秀阴沉着脸推门而出,冰冷的眼神直刺秦淮如。
就算这女人当面骂自己,他都不会如此动怒,但丁秋楠就是他的逆鳞。
丁秋楠见状,立即紧张地躲到楚秀身后。
秦淮如正想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,可话到嘴边却变成:别以为当个领导就能为所欲为!当初可是我先甩的你!你能爬这么快,指不定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!说完她自己都吓傻了,死死捂住嘴。
楚秀一言不发地上前,抬手就是一记耳光。的脆响中,秦淮如捂着脸颊,眼中满是怨毒。这就是口无遮拦的下场。她再不敢吱声,生怕又说错话。行了行了,大过年的,这事就算了吧。一大爷出面打圆场。
楚秀冷哼一声正要离开,谁知秦淮如突然调转枪口:你个老不死的插什么嘴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,表面上道貌岸然,其实
一大爷气得浑身发抖。
本想趁机表现,反倒毁了自己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