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半夜的,做啥?何雨水拉开门缝,见是兄长,当即柳眉倒竖。
傻柱搓着手,想起先前强取妹妹嫁妆的龃龉,支吾道:想在你这借住几宿
话音未落,门板已拍在鼻尖上。
里头传来冷笑:三十好几的人了,杵在姑娘房里像什么话?既拜了天地就好生过日子,少耍混账脾气!何雨水转身插上门闩,心道没往井里扔石头已是仁至义尽,还想来占便宜?做梦!
他活该遭这份罪!因为他,说不定现在我早已是楚秀的 了。
全怪那个蠢货何雨柱!
何雨水咬牙切齿,眼中闪烁着寒光。
她恶毒地想着,最好让傻柱直接住进贾家,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和那老女人生米煮成熟饭。
这么一来,就算将来离了婚,别的女人知道他和个老太婆搞在一起,谁还愿意嫁给他?
到时候,这傻子就要断子绝孙了!
如今的何雨水,心里早已被黑暗吞噬。
傻柱望着紧闭的房门,叹了口气往回走。
刚进院子就看见秦淮茹正在勤快地打扫院子,他盯着心爱的女人,嫉妒得发狂,恨不得贾东旭立刻去死。
秦淮茹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,明白这男人又对自己起了心思,早就把婆婆抛到脑后了。
但想到傻柱和贾张氏腻歪的模样,她一阵作呕。
更何况她向来瞧不上傻柱,现在只想从他身上榨些好处,减轻生活负担。
就算贾东旭死了要改嫁,她也只想嫁给楚秀那样的男人,次一等的许大茂也可以,唯独从来没把傻柱列入考虑范围。
听着楚秀家传来丁秋楠的欢声笑语,秦淮茹心里像被毒蛇啃噬——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!
看着楚秀日子越过越红火,她肠子都悔青了。
这原本该是她享受的生活啊!都怪自己有眼无珠,白白便宜了丁秋楠!
傻柱见女神不理睬自己,只能黯然离开。
现在顶着的身份,实在不好搭话。
他知道秦淮茹肯定误会了自己,却没法解释,满嘴都是苦水。
他多想表白心迹啊!可终究不敢说出口,既怕吓着她,更怕被抓去批斗——这年头,男女关系一旦出问题可是要命的!
何家屋里,贾张氏早就在等傻柱了。
两人既然领了证,按规矩就该住一块儿。
两家离得近,她干脆搬了过来。
傻柱瞅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,强忍着恶心认命了。
要是新婚夜让贾张氏回娘家,传出去他这张脸往哪搁?
贾张氏趾高气昂地等着傻柱赔不是。
她还沉浸在被追捧的错觉里,以为傻柱仍把自己当女神。
先前对她那般痴情,今晚肯定是被贾东旭气昏头才推她的。
何况傻柱厨艺好能挣钱,这可是长期饭票,决不能放过。
等了半天不见动静,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:愣着干什么?还不给我打洗脚水!
贾张氏心想傻柱毕竟年轻好面子,便给他个台阶下,毕竟往后日子长着呢,关系闹僵了不好。
傻柱听了直犯恶心,本要拒绝,转念记起聋老太太的嘱咐——忍字当头方成大事,等寻着机会再光明正大休妻不迟。
他只得强忍不快,起身去端洗脚水。
贾张氏见状暗自得意:看来这傻小子还是在意我的,略施手段就服软了,自己魅力当真不减当年。
憋着一肚子气,傻柱生平头回伺候人洗脚,刚蹲下解开那老棉鞋——
酸腐恶臭扑面而来,像在垃圾堆里沤了半年的烂咸菜,熏得他眼泪直流。
这脚怕是打从民国起就没沾过水!
贾张氏顿时拉下脸:今晚甭想上床!她本盼着洞房花烛,毕竟守寡多年,见傻柱魁梧身形早动了心思。
谁知这愣子竟被脚臭味熏吐,索性罚他睡地板。
殊不知傻柱如蒙大赦——正愁找不着借口躲开这皱巴巴的老身子呢!此刻楚家宅院里,正在修炼的楚秀感知到这对怨侣的动静,不禁失笑:新婚夜分床睡可不成,我这热心邻居得帮衬帮衬。
不多时便炼成一剂虎狼之药,药力之猛足以叫公牛发狂,更妙的是药效过后会自动挥发,化作无色无味的缠绵香
信念波动间,楚秀瞬间返回现实屋内,操纵着神机百炼的傀儡蛇携欲望魔药潜入傻柱家中。
魔药无声弥散,诡异香气弥漫开来。
贾张氏最先察觉到异样,体内涌起难言的空虚感,双眼骤然充血泛红。
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向傻柱,干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