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渴求。哪怕喝上一小口,折寿也认了!
他贪婪地舔着干裂的嘴唇,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往楚秀家挪。
虽然担心当着街坊邻居的面被拒绝太丢人,可那勾魂摄魄的酒香实在让人迈不开腿。
楚家院子传来三声闷响。
楚秀瞅着炕上双颊酡红的丁秋楠正说醉话,本不想理会。
但这年头的土坯墙根本不隔音,要是继续办正事
他黑着脸拉开门,只见许大茂像嗅到鱼腥的猫似的杵在门口,鼻翼不停翕动。楚哥您这酒许大茂眼睛发直,是自家酿的?他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邪门的酒香,光是闻着就叫人神清气爽,那股子醇厚劲儿直往骨髓里钻。
楚秀冷哼一声算是回答。
许大茂顿时激动得打摆子——方圆十里要是有这等好酒,他这酒葫芦早该收到风声。
果然是从楚秀屋里飘出来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