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清状况后,他强忍着反胃,硬是把涌到嘴边的呕吐物咽了回去,眼睛憋得通红。
这个该死的傻柱!竟搞出这种恶心事,还把 吐在了母亲脸上想到这里贾东旭又是一阵反胃,腮帮子鼓动两下,一声再次吞下涌上来的酸水。
秦淮茹跪在地上干呕连连,脸色惨白如纸。
今晚这顿饭算是白吃了,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。
太恶心了!
看着傻柱和贾张氏这对荒唐的夫妻,她只觉得荒谬至极。
两个人登记结婚已经够膈应人了,现在又闹出这种丑态
院子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臭味。
傻柱泪流满面,既是因为生理反应,更是因为心理上的崩溃。
想起自己和贾张氏的亲密举动,以及那本荒唐的结婚证,他恨不得找堵墙撞死。
他怎么会娶了这个最厌恶的女人?简直像是被鬼迷了心窍!
贾张氏也在拼命呕吐,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。
过了许久,众人总算缓过劲来。
贾张氏铁青着脸反复漱口,总觉得嘴里那股怪味怎么也去不掉。
她阴沉地盯着傻柱,本要破口大骂,转念想到今后的养老问题——她那没用的儿子和孙子都指望不上,还得靠傻柱。
最近傻柱对她百依百顺,这次肯定是意外。
想到这些,她强压怒火,反而挤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凑上前:傻柱你还好吗?
傻柱暴怒地推开她,打翻了整锅鸡汤。
他现在看见贾张氏就恶心。
贾家人都看傻了。
要知道这些天傻柱把贾张氏宠上了天,嘘寒问暖无微不至,现在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?
贾东旭死死瞪着傻柱,眼里冒着火:好你个傻柱!以前对我妈百般讨好,现在领了证就翻脸?装模作样的白眼狼!
他早觉得不对劲,现在总算想明白了——傻柱怎么可能真心喜欢自己母亲?肯定另有所图!
难道……是为了秦淮茹?
贾东旭攥紧拳头,怒不可遏。
棒梗看着洒了一地的鸡肉,急得直跳脚: 傻柱!你赔我的鸡!家里多久没沾荤腥了,到嘴的鸡肉就这么没了,他恨得牙痒痒。
秦淮茹也被这变故惊住了。
抬眼间,她捕捉到傻柱看向贾张氏的眼神——那分明是嫌恶,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。
不对劲。
从前傻柱看婆婆的眼神,可是充满了痴迷和纵容。该不会后悔了吧?秦淮茹暗自嘀咕。
可结婚证都领了,这年头离婚哪有那么容易?
她悄悄松了口气。
傻柱要是撂挑子走人,养家的担子又得全压她肩上。
没日没夜地操劳,光是想想就让人喘不过气。
再说,有傻柱撑着,她也能腾出手管教棒梗。
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,偷鸡摸狗不说,眼神都透着狠劲儿。
贾张氏哪会教孩子?她自己就是个歪的。
贾张氏这会儿才回过神。
她皮厚肉糙,被推了这一下倒没伤着,就是发懵:傻柱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?连家底都掏给她垫医药费了,怎么就
不过转念一想,横竖现在已经拴住这傻子了。
对她来说,傻柱不过是张长期饭票罢了。
贾张氏扑通跪倒在地,满脸委屈地嚎啕大哭:“没法活了!我这把老骨头半截都埋黄土了,哪经得起这般作践?傻柱这个没良心的,刚领结婚证就动手打人,欺负我儿子瘫在床上,孙子又小。
街坊们给评评理啊——他简直是畜生不如的东西,连老婆都打啊……”
那嘶哑的哭喊声在四合院里炸开,原本在家议论贾家贪婪的邻居们纷纷推门而出。
“刚娶过门就打媳妇,傻柱你糊涂啊!”
“瞧瞧老太太这岁数,挨得住你拳头吗?”
“打女人的都是牲口!”
“真没看出傻柱是这种人!”
“贾张氏也是,明知傻柱拳头硬还往上凑……”
虽然嘴上责备,不少人却暗自好笑。
贾张氏那张嘴早惹了众怒,谁没被她编排过恶毒闲话?有人甚至在暗处给傻柱竖大拇指——这巴掌打得好!
易中海背着手走出人群,沉着脸道:“当初劝你别娶偏不听。
既成了家就得好好过日子,动手算怎么回事?”
说罢摇摇头,心想这傻柱的名声算是完了。
这年头打老婆的事虽不少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