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丁秋楠耳根发热,小声反驳。
推开门,屋内的景象让丁秋楠震撼不已。
她出身医学世家,家境优渥,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超出了想象。
太惊艳了!
那些线条简洁的家具与当下流行的款式截然不同,却透着说不出的高雅。
听说这些都是楚秀亲手打造,亲眼所见更觉不可思议。
整间屋子温暖如春,仿佛被施了魔法。
想到以后要在这里生活,她满心甜蜜。
她的丈夫英俊多才,似乎无所不能。
情动之下,她环住楚秀的腰,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前:能嫁给你,真好。
楚秀抚着她的长发,声音温柔:既然娶你,自然要给你最好的。他顿了顿,突然压低嗓音:现在家里什么都不缺,就差几个孩子了。
感受到怀中人瞬间绷紧的身体,他恶作剧般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:我们要几个宝宝,好不好?
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垂,丁秋楠浑身发颤,双腿发软,连耳尖都红透了。
她把脸埋得更深,声音细若蚊蝇:还还没办婚礼呢以后再说
这般羞涩的模样让楚秀心头柔软,他的小妻子,真是可爱得紧。
以后的日子可有的乐了!
能娶到这么可爱的媳妇,楚秀心里美滋滋的。
他随即提醒道:“等你搬过来后,得防着点院里的那帮家伙。”
伤病倒不用担心,有仙豆兜底,小青蛙每天还会带稀奇古怪的礼物回来。
就怕自家这个俏皮媳妇受了委屈,被院里那些禽兽坏了名声——这年头女人的名声金贵得很,他可舍不得让人对丁秋楠指指点点。
“禽兽?今儿个瞧着都挺和气的呀?”
丁秋楠仰起泛红的脸蛋,扑闪的眼睛里全是困惑。
楚秀拉她坐下细说:“先说易中海,表面公道正派满嘴仁义,实际是个伪君子,专干利己的事儿。
他没儿没女,盘算着找人养老,先前盯上傻柱可没少偏帮。
如今傻柱废了,又琢磨着巴结我。”
“天呐!”
丁秋楠捂着小嘴惊呼,“在厂里见他总笑呵呵的……”
想到刚才老人在院里慈眉善目的模样,她后颈直发凉。
“别慌,你现在是领导夫人,他供着你还来不及。”
楚秀捏捏她手心,“冷淡些就成。”
见媳妇乖巧点头,他又道:“刘海中早不是二大爷了,就是厂里骂李副厂长那个官迷。
现在成天琢磨复职,变着法儿想搭咱家关系。”
丁秋楠猛地想起方才院里那个谄媚笑脸,恍然大悟。
“甭搭理他。”
楚秀冷哼,“老狐狸专挑软柿子捏,要真当了官准是祸害。”
可不能让他逮着媳妇心软的机会。
当初他因得罪李副厂长被停职,如今虽然李副厂长会给几分薄面,但两人关系终究有了嫌隙。
楚秀自然不惧,可为一个畜生多树敌实非明智之举。
这笔账怎么算都划不来!
丁秋楠郑重记下,生怕自己贸然应承什么事会让楚秀为难。再说说三大爷阎阜贵吧。
他家境清贫,全指望他一人工资过活,所以总想与我交好谋些帮衬。
虽说爱占小便宜,精于算计,但本性不坏。
你闷了不妨与他家走动,万一院里出事我又不在,好歹能得他们帮腔。
楚秀对三大爷的果决颇为欣赏。
方才院中发喜糖时,这位清贫之家竟提来满篮鸡蛋,分明是押上全部诚意要与他交心。
既然对方赤诚相待,楚秀断不会让人吃亏。
横竖小世界里瓜果蔬菜取之不尽,时常接济便是。
丁秋楠含笑应下。
那位儒雅的三大爷给她印象不错,何况楚秀特意引荐,自是可信之人。
见妻子认真记在心上,楚秀继续道:那傻柱素来莽撞,仗着身强力壮没少欺邻霸舍。
如今停职一月倒安分不少。
说到此处忽然神色古怪:偏生他痴恋贾张氏,就是那个裹头巾的秃顶老妪。
当真?丁秋楠惊得瞪圆眼睛。
她在厂里早闻傻柱恶名,打饭总爱颠勺,唯独对自己手下留情。
可这般莽汉竟钟情老妇?
我看他不似有这等癖好她将信将疑,那老妪都能当他娘了!
楚秀抿嘴忍笑——这全是他的杰作。
眼看月老卡即将失效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