虔婆贾张氏把着棺材本死活不肯撒手,亲儿子快咽气了还在算计铜板呢!
楚秀眉梢微微一动。
这年月女人最重贞洁牌坊,能让秦淮茹说出这等话,贾家怕是真到绝路了。
可那又怎样?报应罢了!
“滚远些。”
他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,眼神像看块馊了的肥肉,“再啰嗦,我就让贾东旭听听他媳妇的体己话。”
说罢转身便走,衣角带起一阵冷风。
什么温言软语,不过是白骨精画皮。
这女人早被生活熬成了蚂蟥精,沾上身就得吸干血。
何况这年头乱搞破鞋?他楚秀还没落魄到要捡贾家的剩饭!
丁秋楠那清凌凌的模样不招人疼?
秦淮茹僵在原地,指甲掐进掌心。
她今日特意换了掐腰的蓝布衫,连低头时脖颈的弧度都练过无数遍。
厂里多少汉子偷瞄她扭着腰肢打饭,怎么偏就
围观的女工早就憋不住了,嗤笑声此起彼伏:
“三十岁的老帮菜还装嫩呢!”
“听说当年是她嫌楚技术员穷?”
“现在人家成香饽饽了又贴上来,呕——”
秦淮茹耳根烧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