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,傻柱这时候来找茬,纯粹是脑子进水。
对这种蠢货,用不着同情。
傻柱心里直打鼓: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,这一下就少了十八块多,将近二十块钱啊!
本想给楚秀下绊子,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还在领导面前丢了印象分,只能灰溜溜地逃走。
围观群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。
杨厂长看着工人们拥护的样子,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没想到整治傻柱还能收获人心,更重要的是能让楚秀记他这个人情。
暗暗盘算着:这傻柱平时肯定没少作恶,以后还得好好收拾这个害群之马。
后厨里,傻柱咬牙切齿地咒骂:姓楚的你给我等着,这事儿没完!
眼神里透着阴狠。
徒弟马华小心翼翼地问:师父,出啥事了?
滚一边去!傻柱把气全撒在了徒弟身上。
马华手中的菜刀不停,眼底闪过一抹冷意。
这傻柱平日对他非打即骂,最可恨的是从不传授真本事,总拿他当猴耍。
简直是畜生,迟早要让他好看!
食堂内,杨厂长满脸歉意地说道:楚秀同志,这次是我工作疏忽,让这种败类混在厂里,让你受委屈了。
楚秀从容地夹着饭菜:没关系,我本就好这一口。
杨厂长暗自点头,这年轻人当上副主任却不骄不躁,面对不公也不仗势欺人,实在难得。
两个姑娘望向楚秀的目光满是钦佩。
能让素来严肃的杨厂长亲自致歉,足见他的本事。
更难得的是这份波澜不惊的气度,面对领导也不卑不亢。
丁秋楠眨着眼睛问道:你怎么不和那傻柱计较呢?
楚秀轻笑:何必与这种人一般见识。
实则不过是不愿自降身份。
难道被狗咬了,还要反咬回去不成?
况且惩治的法子他早已想好。
再敢放肆,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!
不远处,秦淮茹看得咬牙切齿。
尤其是瞧见两位俏佳人围着楚秀转,妒火中烧。
凭什么离婚后她日渐落魄,楚秀却春风得意?这不公平!
她暗自盘算,定要搅黄他的好事。
等楚秀孤家寡人时,凭她的姿色略施手段,不怕他不就范。
到时候,贾家的好日子就来了!
饭后,楚秀与两位姑娘道别。
目送她们离去时,他只是淡然处之。
缘分到了,自然水到渠成。
回到办公室,他取出木料随手雕了只蜘蛛。
注入异能后,木蛛顿时活了过来。
待命的蜘蛛静静伏在案头。
楚秀换了左手执笔,将傻柱偷盗公粮的罪证写下。
木蛛衔着检举信,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举报箱。
楚秀嘴角泛起冷笑。
本不想理会,既然自寻死路,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。
这些跳梁小丑,实在消磨尽了他的耐性。
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有人要兴风作浪。
既然不想好好过,那就别过了!
这封检举信递上去,傻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厂长办公室里。
秘书轻轻推门进来,将一叠信件整齐地码在办公桌上。
杨厂长目光如刀,一份份仔细翻阅。
楚秀写的那封信很快跃入眼帘。
他的眼神瞬间阴鸷。
信中的内容让杨厂长气得双手直颤。
办公桌发出巨响。混账东西!
竟敢偷盗公粮!
要搁在以前,他断不会相信这种事。
可中午那场闹剧后,他对傻柱的人品已然生疑。
如今看到这举报信,几乎是本能地就信了 分。好个傻柱!杨厂长咬得后槽牙咯吱响。
低声嘱咐秘书几句。
秘书面露讶异,还是躬身退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保卫科就收到了特殊指示。
几个值班人员面面相觑,默然点头。
暗流开始涌动。
后厨里。
临下班时分,傻柱照例往饭盒里装菜。
今天特意挑了鸡块——是从领导小灶里悄悄截留的,普通工人可没这个口福。
本来他从不拿这些,平时顶多带点素菜。
可心上人贾张氏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