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张跋扈的傻柱,此刻竟在楚秀面前缩成了一团,连头都不敢抬,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惧怕。这个傻柱实在太阴险了!
他这是存心要置楚秀于死地啊!
平日里装得老实巴交,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!
呸!就凭他也配和楚秀比?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!
街坊邻居们议论纷纷,看着往日耀武扬威的傻柱如今这副怂样,心中越发瞧不起他。
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!
一大爷笑得格外畅快。
傻柱三番五次跟自己作对,今天总算被楚秀收拾了。
别人或许不明白,但他清楚得很——能让傲气十足的傻柱吓得浑身发抖,楚秀的手段当真了得。必须和楚秀搞好关系!一大爷暗自盘算着。
就算不为养老考虑,也绝不能与这样的人为敌。
能在瞬息间扭转局势,这等心计实在可怕!
二大爷刘海中同样心情舒畅。
想到傻柱往日帮着贾家欺负自己,现在被楚秀收拾得服服帖帖,多年郁结的闷气终于吐了出来。得赶紧跟楚秀拉近关系。二大爷盘算着停职复岗的事,深知如今能帮自己的,唯有在厂里说得上话的楚秀。
三大爷一家则满脸惊叹。
小丫头阎解娣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,天真地说:楚秀哥哥真威风!我长大了也要嫁给楚秀哥哥!
三大妈眼神闪烁,既矛盾又遗憾。
要是阎解娣早出生几年该多好,瞧楚秀现在多喜欢这丫头。
等她再长大些,说不定真能与楚秀成一对,自家也能跟着沾光。
只可惜,终究是错过时机了!
三大爷笑而不语,只打趣道:咱家解娣可得加把劲,好好念书做个出息人,将来才配得上楚秀呢。
阎解成和阎解放俩兄弟乐得直拍大腿,觉得自家小妹这般天真可爱。
谁都当这是句玩笑话。
可阎解娣抿着嘴唇,眼底燃起两簇小火苗。
她暗下决心:定要成为丁秋楠姐姐那样优秀的姑娘,长大了嫁给楚秀哥哥!
三大爷忽然摇头叹道:贾家这群蠢货,真是被驴踢了脑壳,竟敢招惹楚秀,自寻死路!
楚秀哪是好相与的?二十五岁就当上车间主任,还两度登报的人物,能全凭运气?背地里的水深着呢!惹他?活腻歪了!
人群里许大茂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瞧见傻柱那副抖如筛糠的怂样,他浑身毛孔都透着舒坦,仿佛是自己把对方吓破胆似的。
扯着嗓子奚落:傻柱这外号真没白叫!舔着脸巴结贾家,转头就被当破抹布扔了,连条看门狗都不如,乐死我喽!
他心底像三伏天灌冰水般痛快。
自打楚秀来了院子,虽说不是他亲自收拾傻柱,可光看这宿敌吃瘪就够他畅快半年。
傻柱气得七窍生烟。
他惧楚秀三分,可对从小斗到大的许大茂哪会含糊?偏生楚秀还在场,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——方才那骇人的威压,他现在回想还腿肚子转筋呢。
这番忍让落在许大茂眼里,更坐实了怂包名头。
他得意得鼻孔朝天:跟着楚秀就是威风!如今骂傻柱这厮都不敢回嘴,真他娘解气!
围观街坊被这么一闹腾,顿时回过味来,后脊梁嗖嗖冒凉气。傻柱使阴招是不对,可说到底为谁忙活?贾家倒甩锅甩得利索!
弃卒保车玩得溜啊!
这婆娘心肠忒毒,两句话差点把咱们都绕进去。
还得是楚秀,任她花样百出,照样四两拨千斤。
往后可不敢跟贾家搭话了,指不定哪天被卖去挖煤。
说的是嘞,别帮着数完钱才发现卖的是自个儿!
邻里众人惊惧交加,纷纷表态要与贾家彻底划清界限,这家人里里外外没一个好东西。
原以为秦淮茹是个本分孝顺的,谁知竟藏了副蛇蝎心肠!
实在令人胆寒!
听着四周的指责,秦淮茹心力交瘁,对许大茂更是恨之入骨。
眼瞧着就要翻身,偏又被这冤家搅了局,当真晦气!
莫非自己真是灾星转世?
虽说让傻柱顶了罪,分担了些许骂名,可往后贾家在院里再难立足。
今晚之后,怕是谁也不会接济他们了。
可又能如何?若不推傻柱出去,自家就得流落街头。
如今牺牲个傻柱换来栖身之所,总好过露宿在外。
何况那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整日盯着自己瞧,分明存了龌龊心思。
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