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眼睛问道。
“我爱她,不在乎长短。”
傻柱答得干脆,“只要两心相悦便足够。”
想起贾张氏的一颦一笑,他心头就发烫。
若没了这女人,他真不知该怎么活。
老太太苦笑着摇头离去,对这榆木疙瘩彻底死心。
这贾张氏哪是什么良配?院里多少是非都是她挑起来的!
许大茂惊得直咂嘴,这老牛啃嫩草的戏码够绝,看傻柱这架势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“明儿非得在厂里给他扬扬名!”
许大茂贼笑。
易中海听见嘀咕,沉着脸警告:“少兴风作浪!院里名声都快败光了,别净干损人不利己的勾当。”
对这混不吝他也头疼。
原先有傻柱在前头顶着,他在后头周旋,倒没吃过亏。
如今傻柱魂都被勾走了,许大茂哪还会听劝?
该说的都说了,真要出事也是傻柱自作自受。
眼下对这徒弟,他是留之无用,弃之可惜。
许大茂闻言冷笑,扭过头不搭腔。
许大茂心里窝火得很。
打小就被傻柱压着,如今总算逮到机会整治他,岂能轻易放过?
易中海那老东西向来偏袒傻柱,当年自己受欺负时,可没见他主持公道。
想到这儿,许大茂眼神愈发阴鸷。
全院大会散场时,看热闹的邻居们心满意足地议论纷纷。
横竖是傻柱的私事,权当给枯燥的日子添点乐子。
许大茂盘算着往回走,忽然听见路人的闲谈。知道不?楚秀竟是个神医!昨晚有漂亮姑娘登门道谢呢。
嚯,赶明儿有病可得找他瞧瞧。
许大茂猛地收住脚步。
楚秀会治病?
他心跳突然加快——自己的隐疾或许有救了!这些年总对外宣称是娄晓娥不能生,实则
要是连垂死之人都能救活,这位肯定是绝世良医!
许大茂急匆匆回家拎上乡下来的野山鸡,直奔楚宅。
屋里暖融融的,酒香四溢。
许大茂抽着鼻子,瞧见楚秀正啜饮米酒。您这酒哪儿买的?他眼睛发直——这香气比他尝过的所有佳酿都醉人。
楚秀头也不抬:自酿的。
听闻这酒竟是楚秀亲手酿造,许大茂瞪圆了眼,暗自咂舌:这小子居然连酿酒都会,闻这醇香就知道是难得的好酒!作为资深酒鬼的他立马打起了算盘,要是能弄些送给李副厂长,说不定自己还能再往上升一升。
许大茂咽了咽口水,堆着笑脸奉承道:院里都说您医术高明,连垂死的小丫头都救活了,太神了!他边说边搓着手,满脸谄媚。
楚秀默默抿了口酒,屋里静得落针可闻。
许大茂抹了把干爽的额头,硬着头皮开口:那个听说您能起死回生,想请您瞧瞧我这毛病说着紧张地盯着楚秀,生怕听到绝望的答复。
这些年他偷偷尝遍偏方,就因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。
傻柱那混账总拿这事戳他脊梁骨,骂他不是男人。我不擅男科。楚秀晃着酒碗淡淡道,带上你的东西回去吧。其实以他的医术治这病易如反掌,但想到许大茂平日拈花惹草,还干过举报发妻的勾当,这种祸害还是断子绝孙好。
许大茂眼珠一转,看出楚秀是懒得帮忙。
他赶紧放下野鸡:这是谢您上次救我饭碗的!心里却盘算着要跟这位神医套近乎——只要治好自己的隐疾,老许家就能续上香火了!
楚秀瞥了眼野鸡没作声。
上次的老母鸡早进了棒梗肚子,这只山味倒更合胃口。
许大茂见楚秀沉默不语,顿时喜上眉梢地告辞离去。
他心想既然楚秀收下了野鸡,便是认可了自己,两人关系定能更近一步。
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些。
院里众人瞧见许大茂送野鸡的一幕,个个眼红不已。
易中海披着外衣抽着旱烟,感叹道:“这许大茂平日里吊儿郎当的,如今竟也懂得巴结楚秀,连野鸡都送上门了。”
想起今晚的事,傻柱和贾家都乖乖赔钱给许大茂,自己说话却被当成耳旁风。
可许大茂转头就去讨好楚秀。
足见楚秀如今在院里的地位之高,无人能及!
想到自己即将退休,院里再无可依靠之人,唯有指望楚秀,易中海更加坚定了与楚秀交好的决心。
一大妈站在一旁,对楚秀满心赞赏,再看傻柱时愈发不顺眼。
刘家。